唐向晚看出靖安王眼底的孤寂,人真是个矛盾体,对唾手可得的东西,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却忘了当初要得到它付出的努力和艰辛。
楚舰寒自嘲的勾唇笑了:“你祖父让我转告你,他和你祖母身子很硬朗,无须为他们担心。若是可以,”眼睛看向唐向晚:“他想来看看你们。”
楚舰寒忽然沉默下来,向晚和祖父不睦,好容易离开盛京,哪里还会愿意见祖父。
他不愿勉强向晚,婉拒道:“盛京离幽州太远,他们年岁大了,不宜舟车劳顿。”
唐向晚端起茶呷了一口,楚舰寒为她已经做出很多牺牲,血浓于水,她不能自私自利到要楚舰寒为她和清远候府断绝关系。
“舰寒,你带团子和姐夫一道回盛京,让团子也见见曾祖父和曾祖母。”
楚舰寒握住唐向晚的手:“他们有景和照顾,我很放心。”
唐向晚很有些愧疚:“舰寒,你不必为我牺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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