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锦柔也笑了:“果然是个好利口的。谁叫你说旁人的事,还是先将自己的事情说说明白。你这话是谁教你说的?你收了多少银子多少首饰?你丈夫的官位是疏通了哪条路子,花了多少银子?今日叫你说这话的人又许下多少前程进展?我是想叫你将这些分说明白。”
若说皇后刚才的话向着荀家是有些绵里藏针, 明锦柔此刻的话就是巴掌上什么也不藏,就是正面抡起来直接抽, 一句一句问的那尤夫人面上涨红, 张了张口才勉强道:“太子妃娘娘您可不能血口喷人……”
“哎呦,我今日是开眼了。”明锦柔越发笑了, “头一次听说翰林的命妇也能过来指着太子妃说血口喷人的, 我哪里有血?又哪里喷人?问你收了多少, 你说没收,那也是个答复,一句明白利索的回话没有,以下犯上的不敬倒是利落,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一转头,望向皇后的笑容仍旧是明艳如画,“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
皇后却冷了脸:“太子妃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在本宫跟前耍威风了?尤夫人听见了什么归一件事,难道本宫向荀家姑娘问问话也不行?太子妃这又是哪里来的规矩!本宫就不信了,今日这件事情,难道就问不得!”
猛然一拍桌子:“来人!带荀家两位夫人和荀小姐到偏殿去,等下本宫要问话!”
这一下晏庆殿里更惊了,所有的命妇霎时间从看热闹看新鲜瞬间就转为了巨大的惊惧,几乎有一半的人都感受到绝对不同寻常的气息——要将文安侯夫人、少夫人和荀家姑娘都带走?
这哪里是寻常宫宴之中会发生的变故!
且不说这个看上去明明就是一个话赶话,从八卦里带出来的风流故事传闻,就算是实打实的谁家命妇当场大不敬,得罪了皇后或者宗亲,也极少有当场带走的,当场逐出宫门的倒是不少,随后再按着身份交给宗景司议处论罪,经圣裁后明旨惩办,什么时候也没有“带走”一说啊!
看皇后的阵势,虽然有这个激怒的语气做遮掩,但这个带人的动作却是太过流畅了,分明就是故意要将荀家的女眷统统拿住——难道是?
“皇后娘娘这是忍不住要动手了?”明锦柔丝毫不畏惧,冷笑一声,亦拍案而起,“国有国法,宫有宫规,您这个带走问话的目的,不是魏王生前的名声吧?我看您这分明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这最后一字落地之时,外头就好像约好一般,突如其来的就有一波人声混乱,交杂在混乱的脚步声与呼啸的北风之中,甚至还似乎有隐约的金铁交鸣!
皇后还没开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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