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越也补充道:“更何况,在战争开始的时候,就有人吵嚷着一直没有看见统领,甚至有人怀疑她早就已经逝世,现在相信这种言论的人越来越多,如果还不出来,只怕会出乱子。”
李季同:“所以,与其这样,索性大大方方的出来,告诉大家,能赢。”
她这一生,没有婚姻,没有孩子,曾经的战友已经都被送到了瞭望台,最终,她的身边再也没有任何一人陪同。统领的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帝国,现在只有她说的话,才能让大家全心全意的信任。
阳莱抽抽鼻子,想要让声音听上去更正常一些,“更何况,这样情况的首领,被大家看到了,只会对敌人更加愤怒。哀兵必胜,我又得教给你们一句古话了。”
月怜不忍地轻叫起来,“……她这是,要用自己来做这场战争最后的号角啊。”
五人沉默下来,不知道要用怎样的言语去描述她的一生,说的太轻,怕配不上她这波澜壮阔无私奉献的一辈子。
能赢吗?
当然,必赢!
月怜见担心情绪越来越低落,只好打起精神说起另一件事,“不过那支队伍,倒是没有想到,林立人和孟尔他们去那里了。”
阳莱也笑了,“是啊,虽说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过咱们对他们多熟悉啊,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一直都知道军区在努力的复原拟态,可是却不知道他们竟然做了那么多,还凑了一只军队出来。阳莱也做了几个拟态交给军区,这一次也在那支队伍中看见了。
他们是明枪,自己五人是暗箭。如此大张旗鼓的出击,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给他们做掩护吧?
“这一次,可能比我们预设的要凶险一万倍,按照以往的规矩,咱们先写遗书吧。”
“这什么规矩?!以前可从来没有过!”月怜有些不能接受,她惊讶地看着阳莱,和她一起执行了那么多次任务,月怜第一次听说遗书,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啊!
阳莱已经拿出纸笔,“以前没有,现在有了,就从这个任务开始,写遗书,要成为惯例。”
月怜紧握的手被阳莱硬生生地掰开,塞进了一支笔。
她看着周围,四个人都埋头写起来,一时间只能听到笔尖和仿生纸摩擦产生的沙沙声。
最终,她还是动起笔,开始想自己要写什么。
遗书?
这种东西以前从来没有在五个人的生命中出现过,星际也不流行这个。突然听到阳莱这样说,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
看似写得飞起,实际上不过是写了又擦掉,然后又重新写上。当意识到自己有可能真的回不来,手里的这封书信是留给自己亲人朋友最后一件东西的时候,每一个字都要反复的斟酌,既害怕他们因为自己的离开过于悲痛,又担心自己写的东西不能安慰到他们分毫。
写着写着,他们甚至听到了哭泣声。
四人齐齐抬头,看向严白,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落在仿生纸上。
本来已经快要哭出来的月怜看见严白这架势,已经在眼眶中的眼泪又被她硬生生地给逼回去了。
阳莱没想到第一个撑不住的会是严白啊!
“……你、你没事吧?”
严白抹了一把眼泪,“没事,我只是想到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完成,就觉得不能死。还有我的轩辕夏禹剑,我还没用多久,要是就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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