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检查并不麻烦,医生该带的都带着,乔轲拉开拉链,将喵叽露了出来。
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喵叽像现在这样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
“抱歉啊。”乔轲有些不好意思,“它怕生,刚才走到医院门口,死活不进去,指甲抠得厉害。”
医生笑得很亲切:“都这样,动物比我们想象得聪明很多,它们可以闻到危险的气味。”
“医院危险吗?”乔轲笑着问。
医生半蹲在她身前,检查着她怀里极其不情愿的喵叽:“许多动物都不会理解它们在这里受到的伤害,比如,绝育……”
“哈哈哈哈……”乔轲笑起来,摸了摸喵叽,“我们家小猫还早着呢吧。”
“也不早了,”医生道,“这只有三个月大了,母猫六七个月没发|情的时候就可以做绝育了。”
“姑娘?”乔轲挺开心。
“姑娘。”医生翻了翻喵叽的耳朵,笑着道,“收养的吗?刚捡到不久?”
“嗯,第三天才。”
“那已经算很亲人了。”医生收了小手电站起了身,“很干净,没耳螨也没跳蚤,皮肤和毛发都很好,胖乎乎的,健康漂亮。”
乔轲很高兴,嘚瑟得不得了:“不愧是我的猫。”
“深入一点的检查就必须进医院了。”医生指了指对面,“收养的一定要打完疫苗,它现在可以打了,但是如果实在怕的话,你就再多带几天。等它更信任你一点的时候再过来。”
“嗯嗯,好。”
“注意别被抓伤咬伤。”医生逗了逗耷拉着脑袋的喵叽,“再见,小可爱。”
喵叽没理他。
乔轲道了谢,看着医生离开,戳了戳怀里的小脑袋:“听到了没,不准抓我咬我,都为你挨了一针了,后面还有好几针要打呢。”
“呜……”喵叽沮丧极了。
“好啦,回家。”
雪封的冬天其实最适合睡觉,但乔轲有一大堆的活要干。
确定店里的改造方案,买材料,沟通装修师傅,整理样片,发广告……
她回家吃过饭以后就一直坐在电脑前,喵叽倒是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悠闲得不得了。
最后竟然攀上了她的腿,盘爪一卧,就不再走了。
蜷缩的毛茸茸的一团,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去摸两把,又怕它不耐烦起身跑掉。
于是,不需要打字的时候,乔轲便一手滑着鼠标,另一手小心翼翼地蹭着喵叽的身体。
真舒服啊,忍不住一声长长的喟叹。
喵叽打着哈欠睁开眼的时候,乔轲在修早上拍的照片。
窗外天色已经黑了,屋子里的灯没开,只有桌上的小台灯打着一束柔和的光线。照得键盘上乔轲的手指像白玉雕塑一般,脆弱又好看。
喵叽盯着她的手发了一会呆,看着它们来来回回地动着,想要伸爪子拍一拍。
乔轲的手突然抬起来落在了它脑袋上,轻轻地揉了揉:“小傻瓜,醒啦。”
你才是小傻瓜,喵叽想。
虽然这么想着,但看在她声音温柔好听的份上,喵叽还是决定也温柔好听地回应她:“嗷呜~”
乔轲落在它脑袋上的手,便比之前重多了,肆无忌惮地狠狠揉了两把。
“嗷呜呜!”喵叽抗议道。
乔轲端着它的前腿肘将它提了起来:“你可真能睡啊。”
“嗷呜!”【能睡是福】
“我腿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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