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你十次喝酒买醉有八次是因为她,我还用得着猜?”苑之延轻笑一声。
林复白打个饱嗝,说:“那我猜猜你,跟消消分手了?”
苑之延抬手喝酒,沉默。
林复白想了想问:“你出轨了?”
“没有。”苑之延立即回答道。
“那是消消出轨了?”
“也没有,”苑之延不耐烦,“别乱猜。”
林复白好奇心被勾起,“那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苑之延扯起嘴角,苦笑,“我妈说我是她抱来的,我的亲生母亲其实是消消的妈妈。”
“这么巧?”林复白不觉好笑,“你们是被谁诅咒了吧,有情人终成兄妹。”
“但我总觉得我和她不是。”苑之延说。
“做个DNA鉴定你就服气了。”林复白随口一说,却给苑之延提供了新思路。
他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如果最终结果出来,和她妈说的一样,他就认了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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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消消裹紧大衣,已经在这个广场站了二十多分钟。
寒风瑟瑟,小雪纷纷,她站了这一会儿,头上肩上就已经积了不少雪花。
“大爷,还有多久轮到我呀?”她问。
她身前画画的大爷神情专注,嘴里回她:“马上、马上。”眼神依旧没从面前的女生和画板上离开。
苑消消上次来还是去年劳动节的时候,当时她和苑之延一起来的,那两幅画像至今她还珍藏着。
今天她出门又逛到公园里,碰见这个大爷下雪天竟然还在这儿给人画画像,一时起了兴趣,还想再画一幅冬天的画像,只是不知道这大爷还记不记得当初说要给她打八折的事儿。
她吸吸鼻子,感觉鼻涕都快冻出来了,终于听到大爷说好了。凳上那位美女起身过来拿了画像,和男朋友相拥着走了。
“该你了。”那大爷让苑消消坐到凳上去。
苑消消笑说:“可不该我了,都没人了。”
这下雪天本来外面人就少,此时这个广场里就只剩下大爷和她两个人,大爷开始作画,她也安静下来,只有不时传来的汽车喇叭声忽远忽近响在当空。
苑消消坐直了身子,忽然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踏雪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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