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自己外出外,府衙里并没有什么事找他。
晏姝想了想,霍振北似乎到现在为止,那身官服连一次都没穿过。
晏姝想着又打量了一遍霍振北此刻身上的家居服,确定自己记忆没有出错之后,继续说道,“怎么似乎府衙那里一点事情都没有啊。”
霍振北闻言不经意的冷笑了一下道,“自然是没有事情的,这府衙里的人可是很愿意替我分忧的。”
大约是霍振北第一天那副无能的样子表达的太深入人心,按理说正该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他们竟是在他之前把所有的事都解决了,而他问起就只是说没什么大事,霍振北估计他们这是想试探一下,他究竟是那种一头热血想亲力亲为的人,还是愿意混吃等死的人,若是自己真的表现出想要大展身手的意思,估计到他手上的又变成了各种鸡毛蒜皮的杂事了。
晏姝没有听出霍振北的潜台词,但她也下意识的觉得衙门里那几个人看起来似乎都不是很能干的人,因此也直觉得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她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霍振北,希望他能和自己说一下情况,也免得她一头雾水的,以后遇到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变。
霍振北读懂了她的意思,却只是说道,“没事,暂时不用理会他们。”
就霍振北看来,这里来了新官员,于情于理最关心的都应该是这边的实际掌权人——苗寨的大祭司,结果他故意按兵不动这么多天,也没有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这让他不免怀疑,苗寨的情况是不是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
那几个手下不大不小的蹦跶他并不放在心上,但是苗寨那边的事他却想知道的越详细越好,那对夫妇虽然被他安排在客栈治病,但他并没有一直过去,而且也看得出来,每次只要涉及到苗寨的情况,他们便表现的异常谨慎,所以霍振北也没有从他们那里得到太多消息。
想到这些,霍振北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来的时间太短了,有些事还是需要一步一步慢慢来。
晏姝看着她的表情问道,“怎么了,是想到了什么吗?”
霍振北摇头,“没事。”
虽然对方给自己的要求似乎都是只要听话懂事就好,但看着他这副什么事都不和自己说的样子,晏姝却觉得有些生气了,但她还是忍着脾气,温和说道,“公子,我和你从京城一路到这里,也希望能为你分担些什么。”
霍振北闻言,看了晏姝一眼,却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只是说道,“不必了,我没什么需要你分担的,你做好分内的事就好了。”
分内的事?
什么事分内的事呢?
洗衣?做饭?还是暖床?
或许是这里所有人都把她当夫人的态度让她有了勇气,又或许是身处异地的不安终于爆发出来了,晏姝在此刻突然就有些不想压抑自己的脾气了,她问道,“公子,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肯跟我说呢?”
晏姝觉得自己这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是能够展示出自己的怒气的,但是在霍振北眼里看到的却是她十分委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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