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影,她摇了摇头,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又重新转回身继续晾衣服。
两个人的衣服并不多,晏姝其实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没什么事可做的。
她闲下来的时候便会做做绣品。
母亲去世后,父亲不愿意再娶,便一个人拉扯她长大。他有时代人写信,但这个挣的钱并不多,有时也会找力气活,只是挣得也不多,父女两时常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后来是有个邻居的婶子见他们过得艰难,教了她做刺绣,她靠着这个卖点钱,好歹也能吃个几顿饱饭。
说是谋生的手段,晏姝其实也是有几分真心喜欢这些的,她的衣服,他爹的衣服几乎都是她做的,看着自己在意的人穿着自己亲手做的衣服,心里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她其实也想给公子做几身衣服,只是总觉得这样未免有些太过突兀,说不定还有故意讨好的嫌疑,想到公子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她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只自己做些绣品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只是当他看着霍振北连续几天都是那几套换洗衣服后还是忍不住大着胆子在又一次吃过饭后问道,“公子,我,我给你做几套衣服换洗好吗?”
前世他忙起来和人下地,上山的,几日几夜不曾洗漱也是有的,因此霍振北对自己的吃穿并不是很在意,听到晏姝这么问,他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没破,也没脏。
他不是很懂晏姝的意思。
但想到对方似乎都是同一身衣服后,他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便说道,“你自己去买两身吧,从我给你的那些家用钱里扣,若是不够了再问我要。”
晏姝住进来的第二天,霍振北便给了他一笔钱说是这个月她的月钱和家用钱,这钱晏姝几乎都是用来买菜的。
见自己被误会了,晏姝连忙摇头解释道,“不,不是,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霍振北不甚在意的说道,“是不是这个意思都没关系,以后买衣服做饭这类的事情你决定就好。”
这话说得仿佛两人是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晏姝的脸默默的红了红。
她点了点头,应道,“好。”
她虽然应了下来但并没有打算和霍振北说的那样给自己买两身衣服,而是去外面布庄裁了些藏青色和月白色的布料回来给霍振北做衣服。
因为做惯了这些,晏姝的手脚很快,不过是几天的功夫就做好了两身衣服。
她不太清楚霍振北的尺寸,也不敢真的找他去量,只能是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做了一个大概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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