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方时安用随意的语气对手下吩咐,“好好安置,按之前那些女人待遇的两倍打给她,等她醒了问她要不要继续留在会所,要走就还她合同,留就把人安排在楼下吧,以后不用去低楼层了。”
如此无所谓的物化女人的语气…
这些人真的好可怕……
药性慢慢地在体内发生反应,周予彦脑子里纷杂极端的画面渐渐褪色,脖颈处的青筋略微消退了些,却依旧靠坐在沙发上,手背搭在额头上呼吸很重。
薛获见他似乎是慢慢平复了心绪,但是胯下裤腰敞开的那里,巨物始终没得到发泄,依旧雄赳赳地抬头叫嚣。
周围紧绷的氛围略微放松,薛获此刻才敢提到那个名字,语气松懈下来,恢复吊儿郎当的本性,“彦哥这老二早晚得被嫂子憋坏了。”
“再给彦哥叫点女人来吧,叫个两三个一起来。”范琛庭似乎很满意自己提出的解决办法。
谢松临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闭嘴吧你。”
范琛庭不服,“那咋办,彦哥这鸡巴凶的,我看着都快爆了。”
方时安则一言不发,拎起旁边装着衣服的纸袋,掏出里面所有的布料扔向周予彦的方向,衣服覆盖在男人脸上的一瞬间,原本还如同凶相毕露的猛兽的男人,登时周身气压偃旗息鼓。
那布料正是刚才洗手间里陆栩换下来的衣服。
看着彦哥一只手按着搭在自己脸上的衣服沉迷猛嗅,另一只手带着另一个柔软的布料覆盖在性器上撸动,三人内心都五味杂陈。
薛获:“嫂子咋想的,我彦哥这么有本钱的家伙事儿,她多用几次怎么了?看把我彦哥逼的。”
方时安警告他,“再满嘴胡瓢小心彦哥清醒了收拾你。”
“得了,让彦哥自己玩吧。”谢松临摆了摆手,转身回了另一个套间一手搂住一个双胞胎姐妹往床上倒。
范琛庭走到一边一手扛起躲在那大气不敢喘的畏缩女人往外走,“时安,帮我在楼下再开一个房,我要干我的正事去了。”
薛获也搂着刚才一起玩台球的女人往外走。
只留方时安一个人坐在那,还是不放心地观察着周予彦的情况。
毕竟几年前那个被血色浸满的画面仍旧停留在他的脑内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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