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还是不喜欢。”沉京霁压迫性的声音刚落,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还在想只要她说句喜欢,所有他都认了,一切当做没发生过。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柯韫下意识看了一眼保姆,面露囧色,有人在这他发什么疯。
手机上的时间离高铁启程的时间越来越近,她喝了两口沉京霁给她凉好的粥,“学校放叁天假,我今天赶回老家跨年,你呢。”
见柯韫避而不答,沉京霁拿起一旁的刀叉,锃亮的刀身映照出他脸上的凶狠,执拗地问: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是不想回答,还是不能回答。”
柯韫不知如何回答,心虚作祟,前言不搭后语地自说自话:“沉京霁,我没时间跟你说这些,高铁快来不及了,我吃完饭就从这打车过去--”
对柯韫因为心虚而转移话题的这一举动,沉京霁选择视而不见,低头吃着早饭,语气淡淡:“赵妈,你可以下班了。”
赵妈厨房中还炖着汤,此时让她走不合适,“可沉总说,你身体刚好,让我给你多做点有营养的早餐,早餐还没做完,你看”
沉京霁再次一字一句重复道,“我说你可以下班了。”
柯韫看了一眼桌上的白色药瓶,标签处写着一串英文名,是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
刚才保姆说他身体刚好,难道是他真有什么重大疾病。
柯韫埋头喝着那碗粥,纳闷沉京霁究竟得过什么病。之前怎么没听说,其实她也有怀疑过,每次见他都是一副好几天不睡觉的模样,难道这也跟他的病有关。
赵妈把火关上,摘下围裙,离开了公寓。门关上的那一刻,沉京霁走到柯韫身后,手指穿过柯韫柔顺的发丝,动作很轻,可这一举动让柯韫后背一阵发凉。
嘴里的早餐还未咽下,手腕处的皮筋被人拿走,套在了头发上,发尾被全部扎起。
身后人双手按住柯韫的肩膀,力气很大,柯韫根本没有起身反抗的力气。
骤然凑到柯韫耳边,呼吸烫的柯韫脸颊一热,可下一秒听到沉京霁阴森的声音,全身打了个寒颤。
“陈凛是谁。”
柯韫的勺子从指缝中滑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知什么时候,沉京霁的手掌已经悄悄掌舵住了柯韫的脖颈,狠戾的声音冲破喉咙,“你他妈耍我?柯韫,你知道耍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么,沉恒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柯韫嗓子像被人毒哑一样,说不出任何话。
而这一沉默也彻底激怒了沉京霁,“我再问你,你他妈是不是耍老子。”
她每次望向他
原来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喜欢
而是她在透过他那张脸表达对另个人的思念
她无疑是残忍的,硬生生将他的真心撕碎,践踏,再转变为笑话,
柯韫颤抖的身体仅剩一丝力气,最后汇成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沉京霁或许会有知道的那一天,只是没想到那一天会来这么快。
难道是她昨天晚上喝断片后说了什么。
他怎么知道的。
沉京霁把柯韫压在餐桌上,身上圆领的毛衣脱落至肩膀,他冷不防地掐住她的脖子,“你问我怎么知道的,既然你不想让我知道,那你他妈跟老子做爱的时候就别喊另一个人的名字。”
柯韫的后背毫无防备的碰到桌面,裸露外面的肌肤因为挣脱与桌面发出摩擦的尖锐声音。
脖颈间冰凉的手正一点点收缩,柯韫涨红着脸抬头,望着沉京霁猩红的眼底,“你..你放开我。”
沉京霁胡乱撕扯着柯韫身上的衣服,她胸前一凉,内衣被沉京霁扯下。
雪乳如一滩水荡漾在她胸前,娇嫩的奶头像颗随时都会爆汁的红果,沉京霁轻轻的往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瞬间留下一道手印。
夹杂着痛楚的爽感传来,在柯韫呻吟出声时,他声音透着诡异的阴冷说:“是你先来招惹我的,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忘了他过来爱我。又或者继续喜欢他,而你永远别想甩掉我,我会让你每天生活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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