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廷那物实在太大,善荣只觉下身塞得很满,骨骼皮肉通通似要撑裂开,他又不知疲惫似的,反反复复地进出,善荣五脏六腑都险被他碾碎了。她又疼又怕,又累的浑身虚软打颤,嘴被堵住,呜噎着哀泣不止,一边徒劳地扭腰蹬腿儿想要逃离。她越挣扎,袁宗廷将她搂得越紧,二人唇舌翻搅,津液挤压,声音暧昧又清晰,掺杂了男人粗重凌乱的鼻息,周遭情欲的味道浓得化不开,连空气都被烘得炙灼。
袁宗廷下面动得强势粗暴,唇舌却极是缱绻,吻的柔情脉脉。肉体太过痛苦,这点温柔便尤其令人容易沉沦,善荣逐渐被折磨得神志不甚清醒,昏昏沉沉的,又像往常那样,难过之时习惯寻向最亲近依恋的人,委曲地喊出一声“哥哥”,遂乳燕投林般主动伸臂揽他的腰。袁宗廷本就即将登顶,蓦地僵住了数秒,随即反手紧紧抱住她,喉结震动,声音沙哑微颤,“哥哥一直都在。”善荣仰头呆看着他,皙白如玉的娇躯被肏弄得汗湿浮红。袁宗廷俯身爱恋不已地吻在她泛红眼角,“乖乖儿,都射给你,好不好?”
善荣不明所以,下意识地应“好”,埋在体内的东西猛地抖了抖,薄嫩的肚皮便从内拱出一个明显的鼓包。她只觉肚子都叫戳破了,不由蜷起身子,双足紧绷作弓状,扬起臂去推袁宗廷。袁宗廷率先一步攥了她双手在掌中,并将她推倒在床欺身压下,精悍窄腰一沉,一下子狠顶至底部。善荣秀颈扯直尖叫,眼泪夺眶而出。她一激动,里面绞得更紧了,袁宗廷额角暴起青筋,死死掐住她腰眼,摧枯拉朽的近百次凶猛撞击后,将大股滚烫浓精喷洒在她身体最深处。善荣腹部痉挛,全身乱抖,呜呜哭喊着蜷缩成一团。
一通酣畅淋漓的发泄,袁宗廷眸中欲望丝毫未褪,垂下眼睑掩去骇人暗色,先小心撤出善荣的身体。善荣疼的再次失声啼哭,腿心穴口被撑开得太大,充血红肿,未能及时合拢,湿嫩的穴肉颤抖着挤出汩汩白浊浆液,掺混了大量血丝和些许黏膜碎块。袁宗廷眯起眼盯紧不放,心里既满足又不足,将善荣抱起揽在身上,慢慢地亲着她,柔声抚慰,大手在她艳腻酥脂的赤裸身子游弋。
善荣眼神迷惘,脑子一片空白,没听清兄长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袁宗廷塞了两根手指在她嘴里,腰背弓下去嘬吮她一粒乳头。小东西哪儿都生得嫩,乳珠儿刚才被他吸肿了,现在还是红红的翘立着。他一吃乳儿,她就抽抽噎噎往后缩臀。
都还没干什么,就又哭了,等会儿插进去怕是还有的闹。袁宗廷舔弄着两颗白嫩抖弹的乳,很快又硬起,扶着那根东西在善荣湿漉漉的臀缝滑动。善荣果然吓的煞白了脸儿掉泪珠儿,“不、不要了……哥哥……”袁宗廷笑着哄道,“乖孩子不怕,哥哥这回慢慢的来。”替她擦了泪,翻身将个娇娇滴滴啼哭不休的小人儿再次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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