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谭时现在身体不舒服,喝不了酒。等明年我找个机会,再给你们摆一桌,到时候好好喝。”
有了霍系舟这句话,几人也不会非得来灌谭时,有霍系舟陪着一起喝,席间的氛围很是融洽。
谭时很少插话,微笑着听他们说。时不时低头吃自己的东西,霍系舟一直给他夹菜,一点儿都没让谭时觉得被冷待了。
相处时间长了就是这点好,霍系舟对于谭时的一举一动都熟悉,以往商务宴请的时候,但凡人多、席间不断有人说话,谭时就不乐意动筷子吃饭,霍系舟今儿就自觉的担起了给谭时布菜的活。
霍系舟刚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就看见自己刚夹给谭时的烧腊谭时全部都吃掉了,倒是之前夹的白切鸡,一口没动,还被谭时推到了盘边上。
“喜欢吃这个烧腊?”霍系舟微微侧头小声问他。
谭时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嗯……喜欢。”
陈望轩眼尖,看见了他俩头对头说话的动作,大声揭穿他们,“当着我们的面,在这儿小声密谋什么呢?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让我们也听听!”
霍系舟将谭时盘子里放着的白切鸡夹走,又给他加了一块儿烧腊放进盘子里,“在密谋让你去后厨给我打包几斤烧腊带回去。”
“就这?凑那么近就说这些东西?”陈望轩失落至极,还以为能听到点什么猛料。
“不然你以为呢?”霍系舟挑眉。
陈望轩倒是有分寸,没当着谭时的面说出有颜色的玩笑话。
这让谭时心里格外舒畅,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果然能和霍系舟玩到一起去的,品性都不会差。
“就这么点小事还值得密谋?”陈望轩大手一挥,“走的时候去后厨,全给你装上都行。”
谭时眼睛里都露出笑意。
……
今天不止谭时,在座的每人都有一份鸽子汤。
不知道陈家的鸽子汤究竟是怎么做的,汤底清亮,香而不腻,炖在里面的鸽子端上来的时候已经剃了骨,用勺子舀着边吃肉边喝汤,一口吃进嘴里,软、烂、香、酥,汤底还有几颗鸽子蛋,蛋白晶莹剔透,口感还有丝艮糯。
在豫南出差5天,谭时每天中午都在喝鸽子汤,还以为是豫南当地特产,回来京市喝不到了呢。
谭时舀起一勺汤,送入口中,唔……和在豫南喝到的味道完全一致,好香!
他幸福地眯起眼睛,像一只眯着眼睛晒太阳的小猫。
霍系舟看到他的表情,忽然感觉心口发痒。
谭时在他面前,向来喜欢保持距离感。两人正式确立关系之后,谭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亲昵动作,如同小猫伸爪子,挠在霍系舟心口上……
霍系舟在桌布下边伸手过来,摸索着抓住谭时的左手。
谭时微微挣扎了一下,“系舟……”虽然有桌布挡着,但他的动作幅度也不敢太大,担心被别人瞧见。
霍系舟抓得紧,谭时没挣开,只好由他去……
一盅鸽子汤分量不大,谭时喝完一份,意犹未尽的放下勺子。又吃了一口盘中的清炒百合,皱眉,百合回味清甜,不太喜欢。
忽然,一盅新的鸽子汤出现在了谭时视线中,是霍系舟把自己那一份挪了过来。
“这份给你,”霍系舟的左手终于松开了握着的谭时的手,反手往上,摸到了谭时的小腹,“还行,没吃饱吧?再吃一点……”
其余几人的目光齐刷刷转过来,谭时被看着不好意思,想将汤挪回去,“你吃吧,我已经喝过了一份了……”
陈家这种鸽子汤都是一盅一盅单独炖的,一盅得炖六七个小时,临时点餐是点不出来的,只能是熟客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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