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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和苏培风耸动着两个小脑袋,喋喋不休。
很快,雪人?的五官就塑造完毕,姜瑶站远了一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两个人?的水平也就那?样,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有点一言难尽,但是毕竟是自?己做的,她们都对自?己的手艺有滤镜。
姜瑶拍了拍苏培风,说道:“看起来还挺不错的吧?”
苏培风表示认同,“当?然不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而且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和普通人?简直一模一样。”
听到两人?说话,上官寒也从雪人?后面冒出个头来,欣赏了一眼雪人?的五官,结果大为失望:“可是我觉得不好看呀,哪有雪人?的眼睛一只大一只小,鼻子和嘴唇连接在?一起的,这怎么就和普通人?一模一样了?哪里好看了!”
他这话一出,就收获了两道死?亡凝视的眼神,他愣了下。
姜瑶默默在?地上捏起一个大雪球,正蓄势待发。
只不过上官寒并没?有被砸,因为临时有位好心人?以身犯险拯救了他。
这位好心人?就是谢兰修。
谢兰修本来正在?专心致志往雪人?上加雪,或许是感受到空气忽然宁静,于是开口插话进?来。
但是他找话题的角度不大行,一开口就问道:“对了,夫子让写的文章,你们写得怎么样了。”
他说的是伍夫子下课时留给他们的一片八百字小论文。以《尚书》中?的名句“非知之艰,行之为艰”为题,展开一场小辩论,知行合一,是先“知”后“行”重要,还是先“行”后“知”更重要。
此言一出,四周更沉寂了。
上官寒一句话得罪两个人?,谢兰修一句话得罪三?个人?。
怎么在?这么愉快的时刻提起如此不令人?愉快的事情?
他的话音刚落,姜瑶对准上官寒的雪球果断精准锁定了他。
谢兰修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雪球从天?而降,径直拍到他的脸上。他温和地笑?容被雪冻得一僵,等雪从他脸上掉落,他的笑?渐渐深沉,缓缓移向姜瑶:“公~主~殿~下~”
……
打?雪仗这件事情,一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停下来,几个人?雪中?大战了整整一个下午,进?屋被暖气一烘身上的衣裳都被雪湿了,根本没?法穿。
重新换好衣裳后,几个人?坐在?姜瑶的书房内围炉煮茶。
冬天?到了,姜瑶泡茶的技术也飞速长进?,她用?蜜糖和柚子皮,给大家了冲泡了一壶热乎乎蜂蜜柚子红茶,喝下去整个人?都是暖和的。
几个小伙伴围着炉火,吃着烤板栗烤红薯,还有各种果干和点心,好不惬意?。
冬至时节百官休沐,连带着东仪书院也迎来的长达三?天?的小长假。
“明明给我们放假,还要写那?八百字破玩意?,这老头是存心不让我们好过吧!”
大概伍卓也没?想到,他最得意?最温柔的门生苏培风其实是背地里戳他脊背戳得最狠的一个。
苏培风在?上课同时还要研究律法,写她那?《田亩论》,她被姜瑶点拨了一下以后进?展突飞猛进?,最近写文章神速,灵感如泉涌,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不睡就写文章,希望能在?年末之前完成她的大作。
她忙到飞起,伍卓布置的哪怕一丁点课业,都可能成为压死?骆驼的稻草,她现在?一点就炸。
或许是最近太过劳累,苏培风难得放松了一下,一口气就干了杯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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