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慢声细语道:“这么饱受欺凌,我们不表示表示,好像有失礼尚往来的标榜啊。”
“将军,你看我们要不要……”明眼人都看出陆清吟要‘回报’燕国的样子,姚湘湘这等专业的墙头草更不用说,她凑到陆清吟面前,做了个抹脖子状,“他们不仁在先,咱们这等行走江湖的壮士,定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呐。”
陆清吟要笑不笑的看着她,扯着唇问:“那依姚前锋看,咱们怎么个报仇法呢?”
姚湘湘干笑了一声,小心的往后缩了两步,整个人都跟着缩小了一圈,厚着脸皮道:“咱们,杀个回马枪,抢块地盘自封为王。”
陆清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姚湘湘在原主人记忆里就是这般胆大妄为,他怕要认为姚湘湘是上天派来协助他的,专挑他想的话说,很讨人喜欢呐。不过眼下,他还不能过早的暴露企图。得有个转变的过程,事出突然会引人耳目。
是以他收着笑容道:“都先下去休息吧,待我考虑好对策,再商谈。”
众人听他这么说,骚动的心稍稍安顿,接二连三的鱼贯而出。只余他跟前的姚湘湘欲言又止。陆清吟抬眸厉色的看了眼姚湘湘,姚湘湘立刻像被惊住似的疾走如飞。
陆清吟难得睡了个安稳觉,尚在和睡意缠绵的中,钻心的刺痛从脚底一路欢声笑语的到达腰部,整个下半身都处在癫狂的疼痛中。
他措不及防,疼的声音都变了,“啊。”
门立刻被敲响,同时传来年初毫无波动的询问:“将军?您怎么了?”
陆清吟没回他,因为疼痛让他变了样,不找点东西咬着,一口小白牙都得遭了殃。他声嘶力竭的咬着被角,感觉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顺着眉心鼻梁,一路畅然流下。
那股钻心的疼就和二八月天的太阳似的,时有时无。发作起来让他疼的恨不得一头撞死,不发作的时候安稳无恙,和个正常人似的活蹦乱跳。
当然了,陆将军已经跳不起来了,他的腿一直折着。
过了大约半小时,那股疼痛再也没发作。陆清吟擦擦汗,摊平身子喘着粗气。他想,原主人到底
经历过什么?明明没有知觉的下半身,却折腾的他死去活来。
“年初。”他听见自己嘶哑着声音喊道。
门外的年初推门而入,却不站到他面前,进门两步,关上门,远远的站在门边,垂首听命。
“大夫跟来了吗?”他挣扎着坐起来,被衣服弄的手忙脚乱,乱七八糟的穿了一次后,他放弃跟
衣服作斗争的道:“来,给我穿衣服。”
年初神色微动,抿紧了唇,不肯上前一步,他期期艾艾道:“有,这就给您去请。”
说完就要开门退下,陆清吟觉得年初的反应奇怪,断章取义的只听了前一句,后一句似泥牛入海,他不想让人以为将军是个日上三竿还不起的懒货,他又重复道:“年初,伺候我穿衣。”
年初开门的手僵住了,面色如土的走到陆清吟床前,像战前英勇就义的小兵,无端的让人觉得他此时身陷绝境似的。他挡住年初举着衣服,就要往他身上套的动作,指着衣服道:“你把这些衣服穿着顺序摆好,我自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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