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人显然无意识,也没料到他来这一招,牙齿磕碰到他嘴唇。
沈佳城吃痛,沉声道:“张嘴。”
于是他们接吻。货真价实的吻。唇齿交缠,湿热的舌互相进攻着不分彼此。
不行,想要高潮。
是沈佳城先抽离的,他低头咬住秦臻后颈的腺体。
Alpha不会被标记,只是野兽般的本能罢了。
秦臻叫了一声。琥珀和沉香木的味道飘了一房间,沈佳城努力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让他占了上风。
沈佳城很喜欢听他叫床,平日里他声音就挺有磁性,到床上以后又低一个八度。
他喜欢听他用这把嗓子,喘着气,低低地求自己——佳城,让我射吧。
很不矫揉造作,很真。
秦臻被撞得几乎要散了架,低声吼着,后面先高潮——他前面射不太出来了。沈佳城没停止,把他操得哆哆嗦嗦地颤,还在猛地撞他。直到他前面也硬挺着,颤颤巍巍地从马眼往外流水。
整个床单都湿了。
沈佳城骂了声:“操,骚货。”
他赶紧把性器抽出来——在里面待久了,他会控制不住地想操进他那个生殖腔里去。
本来要插他嘴里再射的,沈佳城当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还记着早先他那句话的仇。可刚把他翻过来,看着他蹙眉隐忍的表情,颈间一片红,他就忍不住了。
沈佳城这段时间也很忙,算起来已经快两个月没跟任何人真刀真枪做过。要认真说上一次,他是坐在家庭办公室里,给秦臻打电话那时候。
电话是加密的内线。他们聊了十五分钟政治,最后五分钟急转直下,他问秦臻,你喜欢我怎么操你。
主要是他在说。
他说,你好好回忆那几次,我们在桌子上,床上,书房里,车里,哦,还是椅子上那次——你喷得可真多,差点把我给夹断了。
秦臻心情不错,竟然没挂电话。他还回应说,还是床上吧,比较稳当。以你这脾气,哪次在床外面搞不是搞破坏。
沈佳城说,嗯,那把椅子我扔了,没跟你说。怕你说我浪费。秦臻,那就在床上,我想用手指头操你,用肉棒操你,或者一起,我知道你吃得下…… 你最喜欢我往上面顶,顶到最里面的时候再往上一点,嗯对……
电话那头喘息急促,随后,是快速的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衣物簌簌摩擦声。
沈佳城知道,他在摸自己。
然后,他问,秦臻,你在摸哪里。现在只用前面,你也能射么。我不信。
那边不答话,只有浓重的喘息。
沈佳城说,秦臻,你高潮一次,我听着。
他用力给自己撸动着,而对方从头到尾就说了个“我”字,然后电话挂了。
不用问就知道,他射了。
也是讽刺,他连秦臻濒临高潮的时候怎么抖,喘成什么样都知道。却猜不透他心思。
战争快要结束了,是不是终于能休息了,能摆脱这一段契约关系了?
你高兴吗,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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