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你仔细摸摸是烫的。”怪物又说。
季初感受了一下,随即睁大了眼睛,“真的哎!”
手下那一片的鳞片都很热。
他迟疑了片刻,低下头就是一大口啃上去。
下一秒他‘呸呸呸’吐着舌头,不高兴道:“你骗人,根本不熟,硬的咬不动。”
小怪物笑了,指了指他的尾巴某处,“哥哥不是咬动了吗,你看都咬坏了。”
季初呆呆地看过去,就瞧见耻骨处有一个小豁口,有什么蠢蠢欲动的东西被颜色偏深的鳞膜包裹着。
他无措喃喃道:“咬破啦,怎么办。”
怪物长长的湿睫半遮住幽深的瞳孔,他装作可怜模样,“对啊,怎么办,哥哥把我尾巴咬坏了,要赔。”
季初老实巴交地问,“怎么赔啊?”
怪物掐住小伴侣的腰往前拽了些,让他坐在那块滚烫的地方,脸上露出狡黠的笑,“这么赔。”
...
人鱼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时季初还是懵的,被满满吃住的嘴巴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嗯声。
那湿热的舌头像全凭本能行动的兽类,急切地舔开唇缝闯进齿关。
季初被迫大张着嘴巴去承受汹涌的亲吻,整个下颌都被吃得发酸,舌肉翻搅着他的舌根,舌面肆意扫过嘴里的每一寸角落,口中的蜜液都被那强势的家伙卷走。
舌尖的缠绕愈发剧烈,怪物的蹼爪死死按住小伴侣的后脑和腰身,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灵魂一般。
季初眼眶渐渐变得润湿,一簇簇眼睫粘湿在一起,他鼻息急促,看上去十分吃力,仿佛快要被亲得背过气去一样。
怪物似乎是兴奋极了,连鱼尾都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托动着身上的小伴侣起起伏伏。
酒精让脑子变得迷蒙,但身体的反应确实最真实不做假的。
【和谐...............】
怪物终于大发慈悲地从被他亲到红肿的口中退出去,他摸着小伴侣的头发,在他耳边厮磨,“哥哥怎么了?”
“难受。”季初可怜巴巴地说。
“那要不要我帮你?”
怪物用鼻尖蹭蹭他的喉结。
季初被这张极具欺骗性的脸迷得晕头转向,十分依赖道:“嗯。”
他全然忘记了自己爱人在这种事上的恶趣味。
被小伴侣委以重任的怪物弯起眼睛,他贴心地钳制住他的腰抬起。
【和谐...............怪物准备了很多水果和甜食,还拿了酒柜里两瓶红酒那心思可谓是昭然若示了。果不其然几杯酒下去,季初就有些上头,眼睛泛起水光,脸上也带着有些傻傻的笑,和之前十分害羞的样子不同,变得大胆起来甚至为了怪物手上的红酒,竟然直接跨坐在鱼尾上去抢,声音软糯地请求,“给我,给我。”那鳞片就好像一块块金色宝石制作的一样,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他伸手戳了戳,又摸了摸,鱼尾上有粘液的润滑,滑唧唧湿润润的手感顿时让他缩回了手,过了几秒又摸了上去“大尾巴,好紧食的肉。季初瞪着湿润的眼睛,咽了咽口水怪物捉住小伴侣的手,放在自己尾巴上,意味深长道:“哥哥想吃就尝尝。”................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正抱着小伴侣享受餍足时光的怪物听到这话,放掉了已经变得一片狼藉的水,再重新加上温热的泡澡水。
怪物一手在小伴侣的背部轻抚,一边贴心地安抚那变得敏感不断翕合的嘴巴,似乎是真的在认真提出建议一样,他询问昏死过去的小伴侣,“哥哥,再泡一会儿我就带你清理睡觉,不过水可能会进去,不如我帮你堵上。”
就在他准备没皮没脸地自问自答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嚎叫,还伴随着猛烈的敲门声。
“初宝!你在家吗!哥哥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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