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记忆朦朦胧胧的好似蒙上了一层雾,现在看来她那个时候确实是走错了房间——洗完澡后她换上的这条从衣柜里拿出来的睡裙显然也不是她的。
周诗韵心里懊恼至极,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以前她就算再累,也从来没有做出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她走错了房间,喝醉酒的蒋停洲认错了人,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到底是谁的过错更多一些呢?
周诗韵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了省几百块的房租同意了林澜提出的三人合租的方案——说是三人合租,实际上常住在这里的只有她和林澜两个人,她在家的时候,蒋停洲一般都不会过来这边,只是相当于多一个人承担了房租水电。
要是当初她只和林澜合租,蒋停洲就不会拿到这租房的钥匙,林澜不在家的情况下他进不来这里,这场错误的情事自然也不会发生,可现在却……
周诗韵的思绪很快又被迫集中到了那腿间的地方,男人射完精后并没有把他的阴茎拔出去,仍旧插在她的穴里轻轻浅浅地抽动着,刚刚高潮的小穴自发性地吸吮着它,敏感的穴肉在摩挲间又生出了酥麻入骨的快意。
发现那半软的肉棒已经有了复苏的趋势,周诗韵心里又慌又乱,可她的手还被绑着,身体也被他紧紧地压制着,完全抗拒不了她身上的男人,她急得眼里都滚落下了泪来。
男人好像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动,他松开了她的唇,唇贴在她的脸颊上往上吻去,轻轻地卷走了她脸上的泪珠。
“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好。”他解开了那捆住她手腕的领带,声音很哑却很温柔,“刚刚不该这样对你,手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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