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成啸谈完,安亦欢悬着心也算是放下了。之后大概率不会出现,她和成啸通话惹怒蒋远乔,被蒋远乔按在电话边上玩弄的难堪状况。
那天以后,安亦欢也换了一种状态应承蒋远乔。她既然知道蒋远乔要什么,只要她顺从配合就能独善其身。
而在面对安亦欢突然间的改变,蒋远乔也是心照不宣的接受。她怕他也好,利用他也罢,她只要乖顺的陪在他身边就够了。
蒋远乔不会刨根问底她为何顿悟,也不在意她是否出自真心。他只要,她在他身边的每一分钟都心无旁骛地投入,只专注于他一个人。
安亦欢在上海呆了大概半个月时间,期间蒋远乔还去欧洲出差了几日,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平日,蒋远乔白天在公司忙,晚饭也是偶尔才回来吃,安亦欢就一个人呆在偌大的房子里。
有一日,蒋远乔出门前递给安亦欢一张信用卡,对她说:一个人无聊的话,出去逛逛街。
安亦欢迟疑一下,收下卡,对他笑着说:不无聊,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闻言,蒋远乔立刻露出笑容。而他又怎会不知道,她是故意说出来讨他欢心的。他在心中暗暗轻笑,就算是被他逼出来的,只要她想,她还是能够找到方式把他哄得开心,也包括在床上。
两个人做爱不频繁,几乎都是蒋远乔临时性起。他体力持久,要么不做,要做就会折腾她一晚上。
当然,安亦欢不得不承认,蒋远乔给她身体上的快感是极致的,那些生理上的完美高潮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十二月下旬,蒋远乔恰巧要去北京开会,就陪安亦欢一同飞去了北京。
安亦欢回到阔别几年的家,也终于见到了老泪纵横的父母。
安顿好,安亦欢就约了几个发小见面聚聚。她最先打电话给苑晚,然后盛夏和向南。当年住在同个四合院的四个玩伴,大家天各一方已经多年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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