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踟蹰间,又让他再度趁虚而入,那根被她含得湿淋淋的拇指,便在她愣神时,虚虚略过缝隙,按在中央已有些凸起的阴蒂上。
刹那间,一道尖锐的刺激袭来,乔一钰没有防备尖叫出声,拖曳的尾音发颤,勾着压在身上的人急喘了口气。
拇指借由湿润的口水,在她那一点处上下滑动,刺激太过,她并紧腿想阻止他。
但他的手已经占据住最好的位置,手掌托在她臀后,仅留一根被夹住的拇指,控制着力道,节奏均匀地揉按着她那里。
那是比吃她乳尖时,更让人忍受不住的快感。
乔一钰绷着身子,随着他的频率一声声叫出来。
她推不动压着的人,只能双手抵在他身前,抠抓住他的肩头,几欲哭泣。
“陈最!陈最!”她叫他,想让他停下来。
陈最却只是悬在她正上方,近距离俯视观察着,一点点被他的手指引入情欲之门的她,一眼不落,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
她那样娇艳,脆弱,亲得狠了,身上就都是他的印记,咬得重了,晃人的眸里就会包一包水。
眼睛会红,脸也会红,连身体受了刺激也会红。
像朵柔嫩又明艳的花。
她还会叫,天,她怎么可以那么会叫。
心都酥了。
陈最一阵悸动。
终于低头堵住那张早就被自己亲肿的嘴,深深吻住,让声音都哑了的人歇一歇。
让自己的心也歇一歇。
“不要了陈最,呜呜呜!”乔一钰被快感淹没,无法自控地哭出来。
陈最却只觉得不够。
他吻掉她脸上的泪,向后退,退到她腿边。
乔一钰在掀高的风浪尖突然跌落,腿间那根给予自己一切的手指拿走了,她一阵失落。
下一秒,湿热的触感裹覆住她的下体,那感觉那么熟悉,她在再度迭起的快乐里低下头,惊愣住。
陈最双手由外向内环抱她大腿两侧,埋头在她腿间,用嘴在舔她那里。
乔一钰怔了下,按着床垫往后躲,止不住地慌张:“别这样!”
陈最勾紧她的腿根,将她又拖了回去,抬头看向她的眼有些红:“别怕。”
“我不要,”她伸手推他的脑袋,觉得难堪,“你起来!”
“不要我起来?”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哑声笑,“好。”
“陈最!”她急了,挣扎着半坐起,“很脏的,你起来!”
那是她排泄的地方!
尽管洗过澡,洗得再干净,喷了再多沐浴露和香水,什么味道都没有,甚至哪怕是香的。乔一钰也无法接受,用嘴去碰那里。
就像她不会在卫生间里吃东西。
陈最不理她,转了个身落到床下,半跪着地板,将她的腿搭在肩上,手指轻拨开娇嫩的花瓣,勾着舌尖一下下舔动充血凸起的那一点。
快速舔弄十几下,停下来,看着那里在她急促的呼吸节奏里起伏颤抖,笑着含住,轻轻吸吮。
如此重复。
原本推他前额的手,一阵无力,乔一钰向后撑住床垫,仰头发出哭泣似的长吟。
一波又一波,好像沉浮在连绵的巨浪间,每当她以为停止了,陈最又继续将她送上更高一层的浪尖。
“陈最!停下来!”
“停!”
“不要了!”
“我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求你了!”
“呜呜呜呜!”
她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只是被身体自然的反应带着,晃着头跌回床上,抽动着身体,捂着脸呻吟流泪。
是舒爽到极限,又羞耻到极致,愉悦纠缠着痛苦在体内各自尽兴,她被两种情绪牵扯着筋疲力尽。
陈最退后,贴着他手掌的腿根还在生理性发抖,而那里被他搞得湿泞不堪,像朵刚被风雨吹打后的红花,下巴上沾了一点,却不像他的口水。
他目测着距离,轻分开她的小花瓣,水淋淋得发光,下方环形处女膜遮掩住的小洞,随着呼吸收缩,挤出一丛清亮的液体。
陈最喉间发紧,犹豫了下,凑过去舔,她抖了抖嘤嘤哭着在求他,声音快喊不出来得可怜:“别来了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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