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北一爱狩猎,二爱宴会,薄奚聆来到这里数月,已经非常习惯了。
可是这次他却十分抗拒,卧在榻上不肯随赫连青同去。
赫连青有些担忧,见他这几天连最喜欢的烤奶干都不吃了,还总是夜半惊醒,有些担心是不是上次的风寒还没有好彻底。
但是叫了许多郎中来看,都只开了安神静气的汤药。
赫连青也有些没辙,他手上的事务繁多,也不能一直陪在公主身边,只是时常抽空前来看看,安抚一下。
等他结束一天的杂事来到公主帐时,公主帐只留下了一盏微弱的烛火。
他尽可能小声地躺在公主身侧, 侧过身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公主却慢慢转过身来,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
赫连青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心怀不安,还特意去询问了桐芜。
但是桐芜看起来也有些愁云密布,解释道:“公主的生母是南浑人,但是数十年没有回过故土,近些年身子越发不好,神智也不太清楚,公主大概是想起母亲,有些伤感。”
赫连青合理猜想了一下,公主在河越宫中过得不好,大概是母亲不受宠爱的缘故,此时听见南浑朝见,触景生情也很正常。
小王爷斟酌了一下用词,亲吻了公主的发顶,商量道:“如果你想念母亲,我派人去接她过来看望你,也是可以的,你看好不好?”
但是公主却立刻摇头,还变得更加不安了。
赫连青又想,桐芜说公主生母神志不清,大概还是客气的说法,也许实际情况更加糟糕,若是将她接过来,不是给公主找麻烦吗?
他思来想去,觉得此题无解,毕竟公主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离开乌北的。
但是公主好像是在宽慰他似的,主动探过头来,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握住他的手不动了。
宴会照常举行,公主似乎下定了决心,仍然随着小王爷一起出席了。
南浑派来的使者是目前风头正盛的莫斥也将军,就马术和箭术来说,他是南浑第一人,前些日子还在南征北战,拿下了不少肥沃的草场。
莫斥也站在席下向乌北王问好,也向各位王子问好。
公主揣着一颗惶恐不安的心,与这位并非第一次见面的将军眼神相触。
莫斥也回到坐席上,宴会便正常开始,歌舞不停,这位公主的手却有些发抖。
桐芜从他身后拿走了他手中的酒杯,低声说:“也许只是前来朝贡,不要慌。”
赫连青与使臣寒暄几句,转过头就看见自己的妻子似乎脸色不太好,就从桌下摸了摸他的手,本想安抚一下,却没想到他的手指冰凉得吓人。
此时小王爷有了些别的猜想,或许是公主的母亲对自己的故国多有怨恨,致使公主对南浑来使有些反应。
不知道这么一会儿他们聊了些什么,就听见莫斥也提到了这位河越公主,“早就听说河越出美人,今日见到小王妃果然名不虚传,但是世上传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怎么说?”
莫斥也的眼神若有若无地掠过,笑说:“不仅是河越女子天下无双,男子也是掷果盈车,但是鲜有人知。”
当今天下好男风也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