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必须穿规定制服。
6、7两层服务生,接待客人非富即贵,可以按照自身审美或者客户需求进行穿搭,只用特质名牌表明服务生身份。
余沐梵接过新名牌,发现名字前面印着花体数字7。
7上面还有一个blingbling的水钻王冠,就差把‘我是花魁’四个字刻上。
余沐梵随手把名牌别在胸口,衣服也懒得换,穿着商场随便买的普通长袖,走向大堂。
“你去哪?”领班叫住他,指指相反方向,“7楼从电梯直接上去。”
领班以为这小子,第一次飞上枝头,高兴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余沐梵依旧头也不回,急得领班追在背后喊话,“你快上去啊,有客人指名你呢!”
段烈上次被余沐梵狠狠阴了一道,酒醒后发现人去楼空,气得牙根痒痒。
他压根不认识余沐梵,又害怕酒吧调查监控,不敢请他们帮忙找,只能每天来Noctiflorous指名余沐梵。
一连五天,余沐梵好似人间蒸发,始终没有现身。
今天听领班说,余沐梵来了,段烈迫不及待开好包间,指名他为自己服务。
其他服务生羡慕得红了眼,以为余沐梵钓到稳定客户,还是个又帅又年轻的明星。
“他指名我就一定要去?”余沐梵语气冷淡,丝毫没把上赶着送钱的贵客放在眼里。
“呃……”领班哑然。
七层‘花魁’身为Noctiflorous摇钱树,有各自的生财之道。
许多客人就吃他们欲拒还迎那一套。
因此,酒吧没有强制接待客人的规定。
“让他等着。”余沐梵甩下四个字,径直走进一楼大堂。
Noctiflorous大堂接待散客,消费额平均几百块钱。
服务生大多姿色平平,只提供最简单的端茶送水。
来此寻欢作乐的客人,虽然知道Noctiflorous以‘服务’著称,却苦于囊中羞涩,享受不到无微不至的服务。
高层服务生们,来到酒吧之后,会直接搭乘电梯前往各自楼层,连远远瞻仰的机会都不肯施舍。
猛得瞧见一个衣服普通、长相格外出挑的少年,胸前别着传说中的7层胸牌,出现在大堂,所有客人沸腾了!
“你、你好!”
最先扑上来的客人,说话激动地打颤。
“我想点两瓶酒,你、你帮我开单,行吗?”
“好啊。”余沐梵拿起点单卡,从容地签了消费单,递过去时顺嘴提醒,“喝酒伤身。”
“我、我记住了!谢谢关心!”客人接过余沐梵开的消费单,凑到脸上狠狠嗅闻,一脸还没喝就上头的糗样。
其他客人见状,也跟着蠢蠢欲动。
要知道,这可是7层的服务生,平常只为那些一掷千金的大款服务!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来一层,大家都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即使余沐梵的服务态度,既不殷勤更不谄媚,莫名透露出几分冷淡,散客们仍然趋之若鹜,甚至在他面前排起长长的队。
许多散客已经点好酒,或者打算买便宜的酒。
为了给漂亮服务生冲业绩,纷纷增加预算。
领班远远瞧见这一幕,目瞪口呆。
虽然Noctiflorous工作人员都知道,一层散客消费能力有限。
可酒吧门槛在哪儿摆着,敢踏进这道门的客人,谁没有万八千的消费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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