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转移到密室,还没想好是夸张的风格,还是朴实顺其自然,被打晕的人便醒来了。
四目相对,尴尬溢于言表。
“这是…”伊达航其实脑子有点不清醒,那是当然的,本就有枪/伤还被打晕,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回光返照,临死前的最后一波自主意识的反抗了。依稀可辨识的人影,稍微动了动身体发现的束缚,“…囚/禁吗?”
Top killer抽着烟,随意拉了个木箱当椅子,“只能算绑/架吧。”
囚/禁,他就得干点不一般的事了,暂时还没想过要用在伊达航身上。
毕竟他对有女朋友的男人没兴趣。
“啊…”伊达航显然并不能理解他的幽默,直男眼里没那么多奇怪的选项。
琴酒没解释,言归正传,“情况就是这样,输掉的你,被我当成了人质。”
伊达航晕乎乎地回应,“那可真是不一般的体验啊。”
警察被当成人质,估计是去威胁另一个警察的,剧情倒是不新鲜,但被绑/架的是他,受威胁的是降谷。这是说出去会被狠狠嘲笑一年的笑话吧,真是地狱,松田他们会从地下爬上来对他发出嘲笑吗——这么想着,似乎又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哼…”琴酒观察了一会儿,假惺惺地提议,“要给你的请个医生吗?”
伊达航被突然岔开的话题打乱节奏,礼貌地回答:“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琴酒似乎在思考,几秒后恶劣改变主意,“还是不了,人质若是被照顾得太好,就失去了意义。”尤其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警察,绝对会在修养后,靠着一股气从中逃脱的。
“但是,人质没被照顾好,会死的吧。”伊达航轻声地提醒。
琴酒顿了顿,似笑非笑,“那也没关系,以你们之间的友谊,就算是尸体,也能让那家伙妥协——就像你一样。这是你们正义一方固定的把戏么,为了那点情谊,什么都敢做。”
伊达航沉默了片刻,狐疑地问:“…这是妒忌吗?”
他是不理解黑方的,但是纯洁的友情,应该是很难拥有的吧?
琴酒勾起唇角,觉得好笑,于是他笑了,“是啊,快要嫉妒死我了。”
伊达航:“……”
“开玩笑的,别当真。”琴酒挑眉,没想到这种话竟然能被相信,他被同情了。
一时间有些无话可说,在无法分辨真假的话语里。
“咳咳…”伊达航能感觉到疼痛,但不至于要血流身亡,有的人口是心非,在他醒来前就帮忙做了应急措施,起码不至于立刻死掉。到底是想要他活到能威胁降谷,还是暂时不希望他死掉,还真不好说,至少目前还不能有答案。
他努力支撑着,沦为阶下/囚,似乎能抛掉肩上的一些负担。
那么,有些话不会因为鲜明的立场,自动带上劝说的内涵,因此变得锐利难忍。
琴酒看了他一眼,有种不妙的预感,那种仿佛要促膝长谈的架势,是要强加思想的开始。尽管会用比较含蓄的手段,先试图将他内心的疑虑打掉,比如先有预谋的失落,以此来拉近彼此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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