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陆言有个要求,“今晚你自己睡,好不好?”
溪溪想也没想就答应:“好的,宝宝今天自己睡!”
其实他也不爱吃苹果,可为了睡觉自由,还是拼了。
应宁拿着手机视频进来,溪溪故意张大嘴巴假装刚吃完,还擦了擦嘴。
她看了眼空碟子,这么一小会儿,那么一张小嘴能吃完才怪了。
谢陆言一脸无辜地看着应宁,应宁瞪他一眼,看破不戳破。
“诺,你干爹找你。”她把电话给溪溪。
视频里小楼正在对着屏幕挥手,喊着:“溪溪~”
“干爹!”
“干爹想你了,想干爹了吗?”
“溪溪超想的!干爹你在干什么?”
小楼这几年都在肯尼亚,这会儿正在赤道酒店的动物孤儿院,身后赫然躺着一只豹子。
他赤'裸着上半身,戴着一副墨镜,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豹子身上。在炎炎烈日之下,他身上的狮子纹身格外引人注目。
只听见他逗着溪溪,说道:“这是干爹养的‘豹豹’,好玩吗?”
溪溪用手捂着嘴,满脸的震惊之色,说道:“好厉害,我也要养‘豹豹’!”
挂断视频之后,溪溪便一直闹腾着,甚至连做梦都念叨着要养豹豹。
后来,谢陆言实在没办法,就找来了一只有着同样花纹的花狸猫,用来冒充豹豹。
家里也因此多了一位成员,名字也简单粗暴,就叫做“豹豹”。
后来小楼每次在电话里听到应宁提起这件事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年夜,外面传来阵阵鞭炮声。
应宁在谢陆言的亲吻中醒来。
昨天溪溪终于自己睡了,两个人得以温存了一夜。
谢陆言一大早上还意犹未尽,手摸到枕头下昨晚剩下的一个套子,一边亲着应宁的脸,就想再来一次。
应宁推开他,说道:“不要啦,溪溪快醒了,去看看溪溪。”
“不要,我要老婆……”
“一会儿溪溪该哭了,你不是最宠孩子吗?怎么这会儿不宠了……”
谢陆言就在她怀里撒娇,一边亲她一边说:“不,我最宠你,我最爱你。”
应宁被他弄得实在没办法,搂着他脖子亲了几秒。
“好啦,赶紧起来吧,一会儿溪溪自己跑过来了。”
两人起床洗漱。
应宁在梳妆台旁梳头发,不经意间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那幅画,昨晚太急没有看到,她好奇:“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
谢陆言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亲着她的耳朵。
“老婆,你再好好看看。”
应宁仔细观察后发现,画中的半个青柠已经变成了一整个。
画作现在完整了,在阳光的照耀下看起来浑然一体,完全看不出那新增的部分与十年前的笔触有所区别。
应宁忽然有点感动,不是对这幅画,而是对人生的感慨。
十七岁那年她拿起画笔,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当年眼前的那幅画会在十年后的某一个平凡的午后迎来它完整的一生。
她觉得这一切都非常奇妙,非常非常的奇妙。
仿佛人生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情不自禁地,她抬头回应了谢陆言落下的吻。
“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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