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坤指了指程延怀里哭的梨花带雨那女孩儿,故意吓唬人家,”她,不给老子操。”
“都他妈听说老子要结婚,躲瘟疫似的躲着我!”
“害。”人姑娘说这有什么,“那你睡我呗,今晚咱俩老地方?”
其实这几天都是跟她睡的,昨晚还性'虐了一把,搞的人姑娘今早差点没站起来,上午才刚看完医生回来。
“你?你他妈有几个屁股给老子操?”
孟子坤大手一拍,肉嘟嘟的臀瓣晃了晃,姑娘顿时哎呦一声,孟子坤说道:“好好养着。”
“真新鲜呐,坤少还会体贴人了?”可把人姑娘感动坏了。
孟子坤说别贫。
他其实不太想看她,但这段时间就是想和她一起,那感觉他也说不上来。
这些个公子哥们,身边的姑娘们一茬茬,跟大浪淘沙似的,但凡能留下超过三个月的,那都是战功赫赫的。
大部分都是周抛,半月抛,月抛的都少。
孟子坤能留她这么长时间,纯粹因为妞妞跟她关系好。
以前但凡组局喊上妞妞,都得把她一块喊上,往往都是她在照顾妞妞,也不跟她讲些乱七八糟的,有她在的场合,应宁都能放松不少。
因为这,孟子坤对她多了那么一点滤镜。
他摸她脖子,手指酥酥麻麻地过电,眯眼看着她问,“昨晚说什么来着?想拍哪个电影?一会儿名字发我手机上。”
他是觉得没人能猜透他心思,实际上,压根就没几个看不出来的。
人姑娘头一个就看透了。
昨晚做的时候,脸埋在她胸口,又是亲,又是咬,最后呜呜地哭,哭的她胸脯一片片的,比下面水流的还多,哭完就爬起来干,把她双手吊电扇上,风速开最大,脚还不让人沾地,只能夹在他大垮承受蛮力,比任何时候都疯。
不是因为妞妞,能对她这么特别?
怕是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吧!
“谢啦!”姑娘亲了他一口。
程延也有那么几分伤感,“你说妞妞和阿言走了多长时间了,怎么一点消息没有呢”
孟子坤把头埋在人姑娘肩膀,闷声闷气的,“不回信息,不接电话,彻底抛弃咱们了……”
“不至于吧?”程延寻思这不是妞妞会做出来的事儿啊,于是拿出手机,找到应宁的号码给她拨了过去。
“程延哥?”
欸!程延手里夹着烟,匆匆掸了两下烟灰,喊坤子,“这不通了吗!”
这会儿应宁正和阿言两个人爬山呢。
不太高的小土坡,应百年的坟就盖在那上面。
那块地是应百年自己挑的,有山有水,他说他很喜欢,日月交替,山峦静默,应宁便将爷爷的灵魂托付在那个小土坡上了。
今天两个人一起去山顶看爷爷。
两人一路上手拉手,摘了好多小野花。
应宁还想要只蜻蜓,谢陆言说他去给她捉。
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谢陆言到山涧下的小溪边折了根芦苇,全神贯注地给应宁捉蜻蜓。
应宁悠闲地坐在石头上等他,程延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
程延问她最近过的怎么样,阿言呢,阿言病情好点了吗?
应宁说还好,不过她没把阿言的真实情况告诉他,这件事他俩协商一致是想对外界保密的。
“程延哥,你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电话那头害了一声,说:“这不你坤哥联系不上你,着急吗。”
他说大家是真想你们啊,可又不敢打扰你们,尤其是坤子,一个人都快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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