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子。
当初借着翁婿关系,九条孝行确实成功插手了社奉行的事务一段时间,只不过很快神里绫人就扳回一城,在所有人都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搭上了将军和八重宫司,把九条孝行安插进去的人都踢了出去。
九条孝行一直不愿意接受自己被个毛头小子算计了,不仅平白无故当了几年的保护伞还什么都没捞到,就连天领奉行在那之后都被社奉行隐隐压了一头。
连带着和雀他都不怎么看得顺眼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无缘无故责罚她。
和雀早就被他这样的行为磨去了对父亲的敬意,只剩下被利用的心如死灰,对九条孝行的冷漠态度毫不掩饰。
眼下听九条镰治把自己和他扯到一起,和雀微微蹙眉,不怎么高兴地强调道:“我不是因为这个才不吃饭,只是真的没有胃口罢了,和社奉行大人无关。”
她试图解释,但九条镰治自以为看穿了一切,敷衍地点头,把点心推到她面前的手却还是没停下。
和雀沉默。
奈何九条镰治的眼神过于热切,完全是一副她不吃他就会一直赖在这里的样子。
和雀没办法,为了让他早点离开,犹豫了半晌还是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九条镰治自然而然地把她的举动当成松口的先兆,心满意足地把整盒点心留下打道回府了。
不过他还是惦念着自己最小的妹妹,担心她继续郁闷下去,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神里家主修书一封,请他帮忙开导开导。
能和喜欢的人多聊聊天的话心情一定会变好的吧?
正在热恋中的九条镰治理所当然地想到。
虽然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但九条家二少爷的信件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被送达了影向山山脚的,而此时太阳才刚刚落山,神里家的家主正送至冬的使节离开。
为首的女人一张黑色蕾丝面具覆面,露出来的半张脸面色不虞。
神里绫人像是完全没看出她的不耐烦,依旧维持着温文尔雅的态度:“如果执行官大人有意的话,社奉行不会拒绝,但除此之外的事,还请我拒绝。”
信使看着这笑里藏刀的氛围,不知怎么地就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
罗莎琳冷笑:“社奉行既然拒绝了我们的提议,想必从一开始就没有和我们愚人众合作的想法,又何必这么假惺惺地浪费彼此的时间呢?”
神里绫人但笑不语。
他向来不会做落人口柄的事,有些话不方便说,由主动抛出橄榄枝的罗莎琳来说最合适不过了。
罗莎琳看出了他的意思,表情愈发不屑:“明明是稻妻的社奉行,行事上却瞻前顾后如此胆小,真是可笑。”
她带着一群人浩浩汤汤地走了。
神里绫人不甚在意地摆手,扭头看向躲在鸟居的柱子后面,试图装透明人的信使。
“请问有什么事吗?”
信使终于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信递上去:“社奉行大人,我是替九条家送信的。”
神里绫人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就是少女羞怯躲闪的眼神。
他接过信件,笑着道了句:“麻烦了。”
信使还是第一次被这样位高权重的大人物礼待,连忙道:“不麻烦不麻烦,二少爷千叮咛万嘱咐说让我亲手交给您的。”
“九条——二少爷?”神里绫人的动作一顿。
信使没有察觉到他的这点异样,恭恭敬敬地继续道:“是的,是九条镰治少爷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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