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葵听她问起,只得道:“春葶姐姐说外头有些冷,所以在自己屋里待着,小姐,要不奴婢去叫她吧?”
沈良沅进屋,坐到暖炉边烤了烤手,声音很轻:“不用了,她大抵也不想来吧,要不明日我还是去与孙管家说说,让她回王府去吧,我这儿其实自己就可以了。”
说完她又看向冬葵,柔声问:“你想回王府么?想的话我也跟孙管家说,没关系的,你这些时日照顾我已经够好的了。”
她知道冬葵是个热心的好姑娘,但也不能因此就要求人家一定要在这儿陪着她,反正她估计也住不了多久了吧。
沈良沅想着想着便又叹了口气,这时却听冬葵道:“我愿意伺候小姐的,不用回王府,就在小院里便挺好的。”
想到她刚刚回来时的神色和那句话,冬葵心里也有了些猜测,于是又安慰沈良沅道:“小姐你别多想啦,现在也没有人要你走啊,能住几日你便安心住几日就是了。”
沈良沅一听,觉得也在理,虽然王爷说了那样的话,但现在也没人来赶她,她就厚着脸皮先住着,然后再慢慢打算以后吧。
沈良沅觉得自己想通了,朝冬葵感激一笑,觉得最近实在承蒙她照顾了,便决定也给送个小荷包聊表谢意。
冬葵一听,圆乎乎的小脸笑开了花,两人索性一起拿了针线在屋子里一边聊天一边做活,一天过的也快。
这天晚上沈良沅躺在床上,莫名又想起陆赐白天那句话,抱着被子扁了扁嘴,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她深吸一口气翻了个身,告诉自己还是别想了。
然而第二天,这事好像她不想都不行了。
早晨她洗漱过后,冬葵在院子里扫洒,春葶照例端了早饭进来,可神色却与之前有些不同。
沈良沅轻轻看了她一眼,春葶察觉,将早饭在桌上摆好后,突然道:“沈小姐应当还不知道,奴婢刚刚去端早饭时,听说王爷病了,现下府医证瞧着呢。”
“啊,”沈良沅惊呼一声,这她是真没想到,不禁喃喃出声,“可是昨天他还好好的啊。”
今早说病就病了?
春葶闻言看了沈良沅一眼,眼神里藏着点幸灾乐祸,面上却不显,只道:“这奴婢便不清楚了,听说王爷的身上起了疹子,还低热,连嘴都肿了。”
说完她又低低自言自语了几句:“这症状总感觉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希望孙管家能好好查查吧,王府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事啊。”
沈良沅听着心里“咯噔”一声,她不知道春葶是不是故意在她面前说的,想来是昨天她跟着孙管家去王府里送吃食被她或者她的小姐妹瞧见了?
但现在这些也不重要了,沈良沅看着面前的早饭食欲全无,不会真是她送的东西有问题吧?
那她都不用再等,现在就可以收拾铺盖走人了……
可是不该呀!
她又没有存着什么害人的心思,那两碟小食从头到尾都是她亲手所做,定不会有问题才是啊。
沈良沅想不明白,这问题到底能出在哪儿呢?
陆赐也想不明白,这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儿呢?
他活了二十六年,四岁之后就再无任何小病小痛,都已经快忘了喝药是什么滋味。
然而今日一早,他便在文竹“啊呀!”的惊叫声里,发现自己的嘴好像肿了,还有点火辣辣的疼。
等拿过铜镜一看……还不如不看。
嘴肿了便算了,他一个男人,倒也不在意一副皮囊,但身上竟还起了红疹,带着一点难忍的痒意。
陆赐心里一凛,觉得自己莫不是中了什么毒,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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