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刘非。
“有甚么可解释的?”刘非淡淡的道。
“刘非,我也是……”不等梁错解释完,他突然一呆,只见刘非突然倾身过来,挽住他的脖颈,主动吻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刘非的亲吻很急切,带着一股焦躁,不似他平日里清冷自若。
“刘非……”梁错的嗓音瞬间沙哑起来。
嘭!二人跌倒在软榻上,梁错赤红着眼目,仿佛是一头尝到了血腥的野兽,吐息粗重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自从装病开始,为了楚楚可怜,为了显得真实,为了不让大家起疑心,梁错一直在忍耐,都没有与刘非做过亲密之事,刘非如此主动,梁错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躁动。
梁错沙哑的道:“你不怪我么?”
刘非道:“当然怪你。”
“是我不对,”梁错态度诚恳:“我不该骗你,可是……我不知该如何开口。”
刘非抬起白皙的手指,指尖轻轻的描摹着梁错因吐息紊乱,而不断起伏的胸肌,轻声道:“你不后悔么?”
“不后悔,”梁错笑了一声,道:“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天子,知晓做天子有多累,早就乏了……我现在,更相当陛下你的男宠。”
“男宠?”刘非忍不住笑起来,道:“你的志向好广大,只是不知……你做男宠合不合朕的心意。”
梁错再也忍不住,道:“一定将陛下伺候的舒舒服服……”
*
灵童叛军已然被全面剿灭,北燕也恢复了正常。
今日是北燕的国君燕然,入丹阳城朝拜,接受册封的日子。
燕然遵守了之前的承诺,只要他回到北燕,成功夺回北燕,便愿意归顺于北梁,如此一来,南赵和北燕,都变成了大梁的国土。
今日除了册封燕然,刘非还决定册封赵舒行为南赵侯,如此,赵舒行便成为了南赵真正的掌管。
册封燕饮十足隆重,毕竟要一下子册封两个侯爵。
刘非祝词完毕,燕饮开始,众人便开始自由敬酒。
刘非坐在席上,梁错就守在旁边,一直盯着刘非,但凡有人走近刘非,梁错都要多看几眼。
燕然端着羽觞耳杯走过来,道:“陛下,臣敬陛下。”
敬酒之后,燕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看了一眼梁错,道:“我……我能与陛下单独谈谈么?”
刘非挑眉,站起身来,道:“咱们去那边说话罢。”
刘非带着燕然离开升平苑大殿,来到湖边,夜风微凉,吹起来十足清爽。
梁错看着二人走远,心中警铃大震,甚么事情还要背着自己才能说?于是梁错站起身来,悄悄也跟着出了大殿,仗着自己身形迅捷,避开耳目,藏在湖边的假山之后偷听。
燕然有些犹豫,沉默了良久,这才开口道:“陛下是北燕四皇子的事情,臣……会烂在肚子里,不告诉任何人,请陛下放心罢。”
刘非一笑,道:“原是这事儿?”
其实刘非并不怕自己的身份曝光,毕竟大梁最为不稳定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北燕和南赵的归顺,让刘非的地位再上一层楼,朝中无人敢叫嚣。
刘非又道:“你在北燕,还好罢?”
燕然点点头,抿了抿嘴唇,轻声道:“过两日我便回北燕,不会过多在丹阳城逗留……”
他说到这里,用极小极小的声音道:“我能抱抱你么……哥哥?”
燕然从小失去了母亲,只有一个妹妹相依为命,他很渴望亲情,在知晓刘非是他的兄长之后,燕然很纠结,也很迷茫。
刘非没有回答,只是一笑,张开了自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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