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时,姜闻渊的手伸到余映腿缝里摩挲起来,一边摸一边说:“我其实很好奇,余姐姐你到底是管什么的神仙?不是说神仙都清心寡欲的吗?可是你会湿,你总是湿得很快。”
“你知道神仙和凡人的区别在哪儿吗?”余映决心叫他见识一下区别,果断上手挑逗起男人的敏感处来,挑逗到姜闻渊觉得下体快爆炸时,她又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我可以控制自己想要还是不想要,但是你不行,这就是区别。”
“快给我。”姜闻渊凭着本能用尽力气把余映刚直起的上身压了回去,分开腿就插了进去。
“看你急得…”余映嘲讽的话没说完,就被姜闻渊报复性地冲撞打断了话语:“啊啊啊!你…轻点。”
姜闻渊才不管女人的要求,憋了好大一肚子气想要一口气发泄在她身体里,把两条腿扛至肩上后便成了打桩的,逮着那个软乎乎的肉洞哐哐凿,肌肤激烈碰撞的声音传遍了内室,听得路过的仆从都面红耳赤。
“我们生个孩子吧。”
“神仙无法怀孕。”余映微微皱眉,只觉得自己两条腿都被斧头给劈开了一样。
“为什么?”姜闻渊从北海巫师那儿听过不少传说,什么人妖、人鬼、仙妖相恋,其中也不乏一起繁育后代的逸闻。
对于这一点,余映却显得懒得解释:“不行就是不行。”她被插得不太舒服,根本没有心情同他闲聊,倘若插得舒服了,则更没心情闲聊。
“你骗我。”
姜闻渊现在对余映信任度很低,继续玩命似的在她身上播种。
翻来覆去好几次,弄得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时才停止,余映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浅浅道:“发泄完了可以走了吧。”
女子如此轻飘飘且淡然的语气像在姜闻渊心头埋了一根针,抓不着,挠不着,只管难受得要死。为什么沉迷一切的是他一个人?姜闻渊恨死了这种处境,他知道只要自己换个女子投放爱意,一定不是这种局面。对方会全身心都柔顺下来,专心依附于自己,床上可能还会娇羞矜持,会因为他和别的女子接近而争风吃醋。
可他偏偏爱上了这样一个可望不可及的仙女,仙女越是目下无尘,睥睨人世,他就越不是滋味。
余姐姐在其他男人面前也这样吗?还是说她其实也会急不可耐,也会沉湎欲念,也会主动求欢,摆出妓女的淫荡姿势。
其实余姐姐在床上有很多魅惑的时刻,但姜闻渊总很难用淫荡这个词去描述她,因为她总隐隐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感。
只要她想抽身,随时可以从欢爱中抽身,一切好像永远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姜闻渊瘫在床上,痴痴地望着余映起身穿衣的倩影,那线条太过婀娜,令人喉咙发干。
他是欲望的奴隶,可是她不是,认识到这一点的姜闻渊,内心深处的邪念开始发疯地生长,长出了危险的荆棘丛。他想困住这个仙女,不只是困住身体,他想让她和自己一起沉沦,想掌控她的心神,让她迫不得已跪服在自己身边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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