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要这么卷?
钟文谨安慰她道:“往好处想,起码咱们还能赶上午膳。”
姜椿耸了耸肩:“行叭。”
于是宋家女眷便开始了每天早起去皇城根下排队,午时致奠结束赶回家用午膳的规律生活。
七日后的傍晚,宋时桉跟宋时锐总算被昌平帝给放回家来了。
姜椿忙让人用柚子叶烧水,把他赶去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换上家常的衣裳后,这才允许他进东次间看熠哥儿跟昱哥儿。
在停灵的宫里待了这么久,姜椿本人不在乎,但熠哥儿跟昱哥儿还小,她害怕他身上带回来甚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他们俩。
熠哥儿一见到宋时桉,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跟前,抬手指指姜椿,又将手背到身后拍了下自己的小屁股,嘴里“啊啊”两声。
宋时桉抬眼,诧异地看向姜椿。
姜椿直接给气笑了:“臭小子,你竟然还好意思告状!怎么,是嫌你自己挨打太孤单,想拉上你父亲一起挨打?”
昱哥儿右手五指张开,挥舞了一下,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吐出一个字来:“打!”
宋时桉伸手将熠哥儿抱起来掂了掂,笑着夸赞道:“咱们熠哥儿又重了呢,看来有在家乖乖吃辅食。”
然后他才问姜椿:“为何要揍熠哥儿?”
姜椿早就想跟他吐槽了,闻言立时把熠哥儿的丰功伟绩说出来。
宋时桉嘴角抽了抽,熠哥儿这家伙也忒“活泼”了些,挨打是真的一点都不冤。
不过他还是劝了姜椿一句:“他还小,不懂事,只凭本能行事,你说他几句就行了,倒也不必上手就揍。”
姜椿立时瞪眼掐腰,把他喷了个狗血淋头:“你可真是慈父多败儿,上回他爬床柱我就想揍他了,结果你拦着不让。
然后他就愈发无法无天,直接爬床顶上去了。
我要是再不教训他,下一步他能爬屋顶上去你信不信?
我担惊受怕倒是小事儿,万一他把自己摔伤了,可如何是好?
反正指望你当个严父是没可能了,但以后我教训他们俩的时候,你给我老实闭嘴,不许替他们求情。
否则,我就连坐,连你这个当父亲的一起揍!”
宋时桉立时认怂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也不是给熠哥儿求情的意思。”
姜椿冷哼一声:“你最好是!”
昱哥儿见状,又挥舞了下自己的小手:“打!”
宋时桉斜了昱哥儿一眼,把熠哥儿放下,伸手将他给了抱起来掂了掂。
嘴里哼笑道:“昱哥儿没重,是不是吃的辅食都用来长脑子了?人小鬼大!”
昱哥儿一扬下巴,得意道:“聪明。”
姜椿被他给逗笑了,好奇问道:“昱哥儿这是夸自己聪明呢,还是夸你父亲聪明?”
昱哥儿立时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姜椿失笑:“哟,咱们昱哥儿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呢?”
昱哥儿也不晓得是想宋时桉这个父亲了,还是害羞了,直接将自己的小脸埋到宋时桉的胸堂上,不吭声了。
宋时桉笑道:“昱哥儿果真随我,才八个半月,就这般懂事了。”
姜椿轻哼一声,表示不赞同:“他那叫懂事?他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唯恐自己的傻哥哥吃不了亏。”
宋时桉不以为意道:“不妨事,反正有师父教他,以后就让师父他老人家头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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