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也是儿科医生越来越少的原因。
她心想假如自己有了孩子,她一定不会溺爱他们,更不会骄纵他们,凡事要问青红皂白,而不是以一副护犊的姿态,表现的像一个市井泼妇。
主管似乎见过类似的家长,所以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他不断搭上赵女士的肩膀,准备把她请出接待室。
然而或许是因为,夏林希十分年轻,看起来很好欺负,大学生出来兼职,显然没钱没背景。赵女士为了撒气,干脆打开咖啡盖,最后指责了一句:“板着一张脸给谁看呢,我说一个脏字了吗我?你自己讲,我说一个脏字了吗,我和你说一句脏话了?我告诉你,我送儿子去了那么多辅导班,我第一次看到你这种人。”
言罢,半杯咖啡往前一泼,全部洒在了她的身上。
门外有人惊呼出声。
七月底的傍晚,天色依然昏暗。夏林希站在窗前,脑子空白了一瞬,等她再次反应过来,就气得有些发抖。
她穿着一件白衣服,其上满是咖啡的污渍。
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从茶几上拿了几瓶橙汁,依次把它们全部拧开,似乎要一个一个泼回去,然而此时此刻,主管扶着赵女士,两个人早已走远。
夏林希安静几秒,松手放开了橙汁。
今非昔比,她没有谈条件的能力。
盛夏的黄昏即将谢幕,她的好戏也要落场,看热闹的同事们散开了,庄菲还讽刺一般地问:“大小姐,你要辞职吗?”
“不辞,”夏林希道,“我缺钱。”
五分钟之后,她拎包离开了公司。
从公司的高楼望向地面,恰巧能发现夏林希的身影,她穿着一件被泼了咖啡的短袖,独自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背影是一如既往的好看,但在庄菲眼中,没有从前那么刺眼了。
夏林希万幸的一点是,蒋正寒今天回来得晚。
她到家的那一刻,天幕已然漆黑一片,她换了一双拖鞋,拎包走进了书房。不过手机刚一打开,就接到了顾晓曼的电话。
顾晓曼没有别的事,只想和她聊一聊盈亏,但是白天没有打通,此时她忽然接听了,顾晓曼有一些惊喜,也就多说了两句话。
通话长达二十分钟,在打电话的过程中,夏林希拉上了房间窗帘,脱掉了她的衣服和裤子,然后跪在了衣柜之前,翻找一件合适的睡裙。
然而当她挂上手机,她才想起来这是书房,柜子里只有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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