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希恃宠而骄:“那你为什么拿走我的瓶子?”
蒋正寒把瓶子放在木桌上,又从柜子里拿出了砂锅,随后打开一盏电磁炉,用锅给她加热牛奶:“我怕你喝了胃疼。”
夏林希心想,她已经胃疼了。
厨房里光线昏暗,蒋正寒便开了灯,他拿出了几样蔬菜,放到一旁的菜板上,夏林希就贴了上来,靠着他的后背蹭了蹭:“我还想加苹果,放到牛奶里面。”
蒋正寒立刻问到了重点:“你很饿么?”
夏林希信口雌黄道:“我不饿,我很馋。”她双手将他抱住:“我先尝一点嘛,待会好好吃饭。”
放在平时,她有时候心血来潮,晚上也要吃宵夜,而且一般吃得很少。蒋正寒对她有求必应,想吃什么就给做什么,今晚和平常没有任何不同,他很快便削了一个苹果。
十分钟之后,牛奶苹果羹出锅了。
夏林希吃得比较慢,但她解决了一整锅,随后没怎么吃饭,并未践行她的承诺。
晚饭过后,蒋正寒收拾厨房,夏林希返回卧室。她拿出了笔记本电脑,以及两册新发的教案,开始做下个礼拜的备课。
当晚十二点,她还没有结束工作。
蒋正寒也在书房忙着,但他习惯于次日早起,很少会忙到整晚通宵。于是他关上了台灯,洗完澡就来了卧室。
蒋正寒原本以为,夏林希已经睡了。他觉得她今天身体不适,应该要早一点休息,然而当他推开卧室门,却见夏林希拎着手提包,似乎正打算从卧室出去。
“我有一些作业没写,”夏林希和他说道,“你先睡吧,不要等我。”
蒋正寒站在卧室门口:“现在是十二点半,不能明天再写么?”
当然不能——因为明天还要接着上课。
“是这样的,我明天还有别的任务,”夏林希径直走入书房,又忽然后退了一步,抬头看着他的双眼,念了一句应景的诗,“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蒋正寒洗完澡不久,身上还有沐浴露的味道,他很快来到了她的身边,抬手就是一个摸头杀:“蹉跎是虚度光阴的意思。”
他说得很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你没有虚度光阴,可以睡觉了。”随后又提议道:“你的作业很难么,不如让我看一眼。”<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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