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她也太会了吧!”
宋七月在听完池柚如实交代的和柴以曼的所有交流后,惊叹道。
池柚懵懵地:“会?会什么?”
“撩妹啊,”宋七月殷切地坐到池柚旁边,侃侃而谈,“你不觉得她很苏吗?要是我,我都被撩得不行不行的了。”
黎青笑了一声。
宋七月:“笑屁啊你。”
“我告诉你,小柚子,你完了。”
宋七月信誓旦旦地说。
“哦不不,应该说你好日子要开始了。多完美一人啊,我给你说你陷进去是迟早的,你要是喜欢白鹭洲,你没有理由不喜欢这个柴以曼呐。而且柴以曼更好,起码她的眼睛是看着你的,不像我表甥孙女的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你,你就等着吧,你早晚会喜欢上她。”
“是吗?”
池柚迟疑地问。
宋七月:“肯定的。”
“哦……”
池柚点点头。
既然宋七月这么说,那她就再努力接触接触吧。
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是心无波澜。
后来,池柚收到了柴以曼发来的广播剧女主人设图。她回柴以曼,这不就是我的样子吗,不是说只参考不完全一样的么。柴以曼说因为你长得很可爱很漂亮,依照你画在海报上只会吸引更多听众购买,所以值得完全还原。
她很礼貌地回句谢谢。
柴以曼又说,还有另一版稿子,如果池柚不愿意的话,她一定尊重池柚的意愿。
池柚回复说无所谓。
她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而是无所谓。
她确实不在意这件事。这种事在她这里,还不足以进入她的大脑让她去思考妥不妥当。或许是她不觉得这很重要。也或许是她本质上还是不太在意柴以曼,所以对有关柴以曼的所有事都提不起什么兴趣。
所以,池柚得出了结论。
——严谨一点,因为目前只接触了这么多,所以应该叫做“阶段性结论”。
那就是:
新欢没用。
一个人的时候,深夜的时候,她的脑子里还是只有白鹭洲。
白鹭洲在做什么呢?
在吃饭,睡觉,还是看书,做饭,玩手机,工作,看电脑?
下一次见面会在什么时候呢?
是不是只有她带上柴以曼,才有一个借口再见到白鹭洲?
可是那样做,对柴以曼公平吗?
不公平的,她知道。
她曾经发过誓,不会把任何一段感情当做工具,自己没有收拾好,就不会去耽误任何一个人。所以她清楚,还不是时候。
她可以和柴以曼聊天、见面、吃饭,但是,绝不可以更进一步了。
池柚同样把这物化为一个课题,她给这个课题定了一个时间。
三个月。
如果三个月后
她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喜欢上柴以曼,就和柴以曼说明白,结束接触。
她把这个决定坦诚地告诉给了柴以曼。
柴以曼又发了个小猫支下巴的表情包。
她仍旧温柔又优雅。浅浅淡淡地,却又柔柔软软地,说:好呀,随你。
就这样,在和柴以曼聊天、准备新报告、等待答辩的日子里,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答辩很快到来。
也很快结束。
人们专心等待的大日子往往过去得很平淡,甚至留不下什么深刻的记忆锚点,就在紧张和浑浑噩噩中,时间既慢又快地消逝掉。恍惚一转眼,这一天就已经过去了。
答辩对于学生们来说多少算是一个转折点。尽管它到来的那一天看起来显得很平凡,然而跨过去了,生活的心态都会瞬间不一样。
——当然仅指在校的生活。毕业后的苦恼还排着队在等待着,虎视眈眈地预备给学生们的心态多来几轮磋磨。
于是,毕业前等待毕业证的这段时间,就是最后的狂欢。
拍毕业照,举行毕业典礼,还有,毕业典礼当天晚上,医科大与师大联合举行的学生专属夜场狂欢派对。
这一天,宿舍全员到齐。因为必须得到齐,毕业典礼么,由不得谁不来。
几个人参加完毕业典礼,去到学校各个地方拍照。教学楼,图书馆,林荫小路,喷泉广场,所有她们一起上课时走过的路,她们都穿着硕士服去拍了毕业照。
拍完一天下来,回宿舍都六点了,累得所有人窝在椅子里不想动弹。
池柚揉着酸痛的脚踝,试探着问:“要不那个派对就,不去了……?”
林慕橙摆手:“哎不行,得去,我都和学生会的学弟说好了。人家再三确认咱们宿舍是不是全体到场,酒水都是按份数提前买的。”
程枣枣:“你可真有精力啊你。不过咱确实也得考虑考虑小柚子,人家本来都不想参加这些乱七八糟的活动,能陪着咱拍一天照就不错了。”
林慕橙看向池柚:“那要不小柚子你休息,我们去就行。”
黎青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水,说:
“还是去吧,最后一次集体活动了,以后恐怕很少有机会再聚一起。”
林慕橙不以为然,“咱都在云州,怎么会没机会呢。”
黎青笑了笑,“那是枣枣、你、我。小柚子应该是要出国了。”
程枣枣:“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