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大照的嫁娶习俗与他想象中的有点出入?段星执颇有些好奇。
闻人斓:“什么兄弟,都是嫁给我二叔父做妾的。”
“是啊是啊,”一旁有人附和,语气鄙夷至极,“要不是三公子实在闲得慌,这种人怎么可能轮得到我等来亲自迎亲?”
段星执:“......”
“一次娶两人?”
他们那儿一些养外室的权贵世家虽然不在少数,但若正儿八经的纳进门来做妾,也需严格遵循礼数。
一场迎亲娶两人这种有违律例之事,他确实开眼。
“是啊,有什么可奇怪的,上回还是四个,你没见过吗?阵仗更大。”
段星执:“......”
是他孤陋寡闻,寻常家族结亲真没见过。非要比的话,倒是颇有几分皇家选秀的架势,但真比起选秀,这规格又未免有些简陋了。
“段星执,”另一侧的青衣男子也蓦地插了句话,“话说你是哪儿的人?家住何处?我怎么在这城中从没见过你。看你这一窍不通的样,应该不是浦阳城的人吧。”
“的确并非本地人,” 段星执脑中神思飞转,根据昨夜从藏书阁翻阅的信息迅速定下某个偏远的地段,“从忻州逃难过来的。”
“逃难??”
其余几人明显有些不信,上下打量了他好半天。哪家逃难的能穿得如此光鲜亮丽,怕不是在路上就被搜刮了个干净。
段星执依旧气定神闲:“嗯,途中与家人走散了,只有我独自逃了过来。”
爱信不信。
就算不信,量他们一时半会也查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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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亲的队伍没用太长时间便到达了目的地,是距离宫城不远的一座恢宏山庄,占地千亩,内里装饰极尽奢华,有浦阳小行宫之称。
远远见着那扇耸立的古铜色大门一角,闻人斓慌慌张张下了马,不忘将他也扯了下去拽去身后交代道:“等会就跟在我身后,低着头除了脚下的路哪也不准看,不许说话,一个字都不许说!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二叔父性情暴戾,死在他床上的人多不胜数。若是引起了他注意,谁也救不了你。”
“有你这么编排自家人的?” 段星执不为所动,远远看了眼远处正门位置人头攒动,懒散道,“真这么担心我的安危,何不直接将我放了?”
“想都别想。” 闻人斓将马扔给了一旁凑上来的小厮,边说边露出几分嫌弃之色,“他在外的名声根本不差我这点,谁不知道闻人家的喜事十桩有九桩是给他办的。你独身一人,初来乍到也就是运气好遇上了我。否则被掳去别的人手上,连活着都是奢望。”
段星执:“我这人一向安分守己,就不能谁也不惹,自个儿老实呆在我的一亩三分地里?”
怎么非就要被人掳回去了。
闻人斓安静片刻,仿若看怪物一般冷笑一声:“你一路逃难到这儿,怎么还这么天真?想明哲保身?你倒是先将你的脸划个稀巴烂再说。”
段星执:“......”
“这么说,恃强凌弱成了司空见惯的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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