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暴风雨有没有过去,
林福海立马让人转航,从另一条水路,去往扬州。
……
李乐只回到扬州后,立马回到妙道观。
唯有地上他种的菜不存,其他的依旧和他离去时一模一样,没想到他进去的时候,居然看到了他两个徒弟都在妙道观。
李乐只惊喜,问道:“你们怎么在这?”
高明礼还在给三清老爷扫灰,钱溪正在准备贡品,两人都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还以为是前来上香的香客,谁想竟是师父回来了。
这一下子。
高明礼惊喜得立马放下手里扫灰的鸡毛,三两步走到李乐只面前,高兴道:“师父,你回来了。”
“你不在的日子,我心里头一直记挂着你,又不
知道京城里的消息,还以为要见到师父,要等明年二月过完,师父,你近日可好,可有遇到什么事?”
“师父,”钱溪也走到李乐只面前,恭敬喊了一声,又见了礼。
高明礼见师弟这般,立马补了一个礼,然后眼巴巴看向李乐只,想要从他那知道其经历的事。
钱溪也是这般,静静地看向李乐只,眼神也流露出几分好奇。
李乐只淡淡道:“哪有遇到什么事。”顿了顿又道:“你们真想知道?”
高明礼连连点头。
钱溪也微微颔首。
李乐只见状,便道:“等会儿再同你们说。”
随后,李乐只和两人一起先打扫,放好贡品后,又带着两人上了香,弄好一切后,这才走到后院,对两人说起他在京城里发生的事。
高明礼得知安王造反后又死了,昭国又进攻豫州,随后师父还去了豫州后,眼中光采连连。
他道:“有师父在,那昭国还想进攻豫州,偷鸡不成蚀把米,自讨苦吃。”
“师父,你是不是将他们的动静都算出来了,然后打得他们落花流水,抱头鼠窜,再也不敢侵.犯豫州城。”
“算是算出来的,但不是我打的,是萧宣,至于昭国,不过是一时不敢,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未必不会,不说这事了,我这次回扬州,也是想着马上要过年了,没想到你们都在观里,再过半个月,就是年节,你们还要回家一趟,我想着,观里的年先提前几日,年节那天,你们也不必同我待在一处。”
“师父放心,我年节那天,也是可以陪师父过年的,师弟家在扬州,回扬州倒是麻烦,不如明天先过一次节,我们三个人一起,等明日过了,师弟再回扬州。”
李乐只没有点头,而是看向钱溪。
钱溪点头,“好。”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要去买年货了,”高明礼高兴道:“我已经想好买什么了。”
他道:“刚好今天是赶年集,我们现在下山还来得及。”
李乐只知道是赶年集后,还有几分好奇,他回来时,倒是察觉人流涌动,都走向一处,还未想到是年集,他对此也有几分兴趣,便道:“那我们现在就去买年货。”
“好,”高明礼打头,走在前头。
李乐只走在他后面,钱溪落后李乐只一步,三人先上了马车,然后从另一边大道下山。
赶车的依旧是小五。
小五这人,在李乐只说起他前去豫州后,特意保护他的人,高明礼和钱溪都知道对方的身份,便没有多问。
而他们下山后,正有一批人来到扬州城,他们先按照曲祭司算出来的地方,找到高明礼的家,在一番探查下,知晓对方并不在家中后,留下一人盯着高家。
剩下的几人则是四散开来,在大安县寻找起高明礼的身影。
大安县穿道袍的人并不多,那位高明礼既然是道士,定会身穿道袍,其年纪轻轻,并不是难找。
过了一两个时辰,终于在一条街上看到身穿道袍的人,那人清清冷冷,如世外仙人,身边还跟有一人,不像是他们要找得高明礼,但对方年纪轻轻,在这些人中,又只有对方和另外一个年轻的人身穿道袍。
他们正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抓哪一个人时,正巧听到有人喊另一位穿道袍的人为“钱溪”。
瞬间,替他们排除。
只剩下一位穿道袍的,他们对视一眼,又悄悄观察了一番,见那道人在一些卖八卦还有祭神用品身上停留,更是确定这人是真道士。
他们所找的人没有错,对视一眼,慢慢接近那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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