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她们不至于产生心电感应,却对彼此的心理活动了如指掌。
真依趁胜追击:“杰子,悟女友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她斟酌着找了一个不那么过分的形容词。
“她像个假人。”
“关于这点。”刚才真希并未太着墨于杰子,她对杰子的了解可以说是没有了解,只是以悟作第一人称进行叙述罢了。
“听说她是拜金女。”
真希想该怎么叙述这件事儿。
她深知自身国文的贫弱,最后“啧”了一声,从兜里掏出手机,横放在真依面前:“你直接看吧。”
真依问:“耳机呢?”
饶是在无人的林荫道上,也担心外放污染环境。
真希一边说“你不也带了”一边掏出对蓝牙耳机。
这就是现代咒术师。
她与真依分享了宝贵的”早期五条悟被拜金女整破防视频”。
看完后,禅院真依幽幽地叹了口气。
“就这,你还说是纯爱?”
真希:“……”
怪了,她听硝子老师说完,认定是唯美的爱情故事,眼下只颠倒了先后顺序,味道怎么就大不同了?
……
因意料外的遭遇,禅院真希与真依早早地回去了。
美久挺直腰杆,坐在餐桌上办公。
她喜欢一家子凑在一块的感觉,故没安排书房。
甚尔还在看电视,却把赛马比赛音频压低,生怕打扰了美久。
“欢迎回来。”听见门锁拧开的声,美久抬头,却看出门前还隔着一层厚厚心之障壁的双胞胎,一前一后进来了。
那是一种感觉,仿佛她们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美久:?
“甚尔、甚尔。”等两姐妹进屋后(她们甚至进了同一屋,美久只听见一次关门声),她探头探脑看向懒洋洋打着哈欠的甚尔道,“她们关系变好了。”
话语间带着丝年轻人特有的雀跃,这也证明了美久的心理年龄是很轻的。
禅院甚尔才不在意呢,他又打了一记得哈欠,此时甚尔侧身卧在宽敞的沙发上,像一只身材健美的躺卧的猎豹。
“是吗。”
美久才不管甚尔怎么回呢,兀自高兴着,脸颊飞上两朵粉红色的轻飘飘的云,身后像有粉色的小花在飞舞。
她真高兴极了。
“咔——”
“咚咚咚——”
“咔——”
住在一块儿的缺点是,在耳聪目明的人看来,同一屋檐下毫无秘密,禅院甚尔能从这些杂音轻而易举地判断俩姐妹的行踪,譬如她们又一块从真希房里出来,再敲开了惠的房门。
他照旧不在意。
*
留宿同学家的保留节目是枕头大战。
一般是这样的。
到了惠家就变成玩他的咒具了。
比如虎杖悠仁正在以武打片中成龙的姿势摆弄双节棍,“大鹏展翅”的同时配上怪里怪气的台词。
顺平在边上给他鼓掌,钉崎野蔷薇还在对架子鼓爱不释手。
惠看不下去了,他双节棍、三节棍耍得都不错,在他看来悠仁就是三脚猫的功夫。
于是伸出手,向正在模仿李小龙的他讨要三节棍,然后,武得虎虎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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