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方巾之後,东陵默站在床边,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裳。
刚才做得那麽疯狂,他却连裤子都没有脱下,只是将他巨大的肉棒释放出,现在,当他彻底将衣裳抛开,她才真真切切将他的强悍看了个够。
多年来一直活在战场上的男人是不是体格都比一般男人要强悍太多?那一身彪悍的肌肉,那比她小腿还腰粗的胳膊,还有那个巨大无比的东西……
叫嚣着的巨物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盯着她一双迷蒙的眼,他淡言宣布:“从今天起,乖乖留在这里做我的女人,下次敢再跑,後果自负!”
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没有任何前戏,他把浑身颤抖的女人拉到床边,让她趴跪在自己面前,撕下她身上所剩无几的几缕遮羞布,用力掰开她无力的双腿。
一个有力的挺身,身下的女子失声痛呼。
撕裂般的痛接踵而来,虽然已经做过一次,这麽粗鲁的进入,她还是痛得冷汗直流。
撕心裂肺的剧痛之後,另一股缓缓升起的欢快却渐渐爬上她的脑际,刚刚熟悉起来的快感游经四肢百骸,让她体内每个细胞都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嗯……”她用力咬着下唇,还是阻止不了屈辱的低吟从唇齿间溢出。
身後的男人开始了千古不变的律动,那是最原始的方式,不带一丝感情,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
“啊!嗯……”
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越来越高涨,在战场上驰骋一般,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勇猛,娇小的女孩儿在他巨物的摧残下,几度几乎昏死过去。
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不找当兵的男朋友或者老公,有这样一个男人,她一定活不长命。
她会短命的。
“啊……慢一点,啊!轻……轻点,啊啊……”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麽漫长,东陵默忽然低吼了一声,把自己炙热的源泉送入她的最深处。
一瞬间的灿烂後,东陵默长臂忽然轻轻一推,直接把身下的女子推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弃之如敝屐。
浅浅依然浑身轻颤着,想要爬起来拿起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可两条手臂酸软无力,就连动一下都显得无比困难。
淩乱中侧过脸,只见床边的男人已经取来毛巾把身下的污秽物拭擦乾净,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薄薄的睡袍套在身上。
动作优雅贵气,完全没有一丝淩乱,穿上衣裳之後,分明又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优雅男子。
可她现在只能想到那麽几个字——衣冠禽兽。
说的,就是这一类的人。
转身往床边返回的东陵默视线扫过她一身的淩乱,好看的星眸微微眯起,目光锁在她腿间滑下来的淫秽液体:“要我给你洗,还是要婢女来?”
浅浅羞得真想一头撞死过去。
可他的目光太炙热,在他的视线下,刚得到释放的身子再一次轻轻颤抖了起来。
她用力想要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可他却忽然倾身向前,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还想要?”
“不……”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在她开口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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