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似是严肃又似开玩笑的说:“我倒希望你丑点,这样你就不会被其他人盯着了。”
几乎每个男人都有极强的占有欲,只要他们和你发生过关系,他们就认定你是他的东西,其他男人想都不能想,就像你喝水的水杯,自己用过了就不想给别人用。
和靠台在一起之后,我化妆的次数少的可怜,这一次我花了两叁个小时才把自己搞定。
我正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涂着眼影的时候,艳姐打电话过来了。
“你托我的事我打听好了,这次的宴会是表面是中外文化交流会,其实是为了庆祝江慕白回国,江慕白你应该知道吧?他是华人里最年轻的企业家,家庭背景雄厚。”
我涂完口红,抽过一张纸巾,夹在两唇瓣之间用力的抿了抿,这样口红不容易脱色。
艳姐继续说道:“他啊可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你在宴会上遇到他可要躲着点,听说他最近在搞毒品这玩意,整个省的警察局都在关注他。”
艳姐见自己说了半天也没得到我的响应,有些生气的问道:“你干嘛呢?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在纠结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比较合适啊。
”
估计艳姐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你看看你家苏先生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你就穿什么颜色。”
“看来要穿黑色了。”
我挂了电话,脑子里突然出现了沉佳穿着一袭红衣的画面,看来今晚的宴会是个鸿门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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