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醒来的时候,他躺在校医院的休息室里,头顶的吊灯开着橘黄色的吊灯,四周一片静悄悄的。
温衍转过头看向窗外,外面入了夜,路上有几盏小灯将将好能够照亮面前的路面,但更多的还是一片黑蒙蒙,就像被蒙上了一块黑布,今夜就连星光都被遮蔽了。
蝉鸣一声,温衍叹了口气,藏进了被窝里。
突然,身旁传来 的声音,温衍瞬间吓的汗毛战栗。校医院的休息室里除了他难道还有别人?!不可能啊……只有他被带走了。
“醒了?”顾辞山的声音从隔壁床传来。
温衍咻地探出了头,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在昏暗的夜晚里注视着顾辞山。
顾辞山挪了挪身子,侧躺着支起手撑在下巴上,“还难受吗?”
温衍捏住被子,摇了摇头。
休息室里重归寂静,温衍正过身子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昏黄的小灯不知道是他的心理作用还是短路了,在温衍看来是一闪一闪的,时亮时暗。
隔壁床的顾辞山似乎是起身了,赤着脚在地上走了走,温衍本来想问他关于小灯的事情,最后还是闭上嘴,自己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小灯的变化。
终于,温衍证明了不是他的眼睛有问题,而是灯烂了。
咔的一声电流跳动,休息室里彻底陷入了黑暗中,明明是温衍自己期待的事情,却因为这突然一下,吓得如受惊的小兔在被窝里蜷成一团。
顾辞山像鬼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到温衍的床边,拨开被子的一角,看到了藏在里面瑟瑟发抖的温衍,低笑一声后,俯下身咬住耳朵,幽幽地说:“不是你自己要盯着它看吗?怎么还被吓到了?”
温衍又被吓了一激灵,身子一震,抬手便窜到了顾辞山的身上,死抱着不肯松手。
顾辞山顺势抱着他,把他往床的另一边推了推,好让自己与他躺在一起。
温衍趴在他胸口深呼吸一阵后,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撑在顾辞山的身上,疑惑地看着他。
“你来我床上做什么?!”
“上床啊,还能做什么。”顾辞山说的理直气壮。
温衍脸霎地红了,想挣扎离开他的怀抱,却被顾辞山更加用力的抱住。
“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顾辞山的手已经把温衍的T恤拉到了胸口,强势的信息素顺势把温衍包裹住。
“不、不行!这里是学校!”温衍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顾辞山的信息素对他而言就是浓硫酸,沾上一点就能烧毁大片理智,烧的他胸口喘不上气。
“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顾辞山再次强调。他绕过温衍的脖子,轻轻的咬住温衍的腺体,没有咬破,只是暧昧地磨着腺体的表面。
顾辞山的每一次呼吸都喷撒在温衍的腺体上,即便没有信息素注入,但光是这点刺激都够将温衍迷得神志不清。
“你!”温衍短促的说了个字,音调如过山车般软了下来,就像嘴里含了软糖般,说话带着一股黏糊劲,“求求你了……不要标记……会被发现的……”
顾辞山稍一用力咬下,身下的人立马发出小猫似的嘤咛,就连手都在无力地挠着床单。
顾辞山动作顿了下,松开嘴看着温衍腺体上的齿痕,“衍衍不想我标记吗?”
温衍趴在他的胸口上,脸蛋比平时软了不少,他垂下头,害羞地小声嘟囔:“衍衍没有不想,但是……”
“但是什么?”顾辞山的手掌按在温衍的腰杆上。
温衍看着他,咬着手指,说的认真:“但是这里是学校,不可以的,如果他们发现你标记了衍衍,你会被罚的。”
“衍衍是怕被罚?”
温衍又开始用大拇指的指甲掐其他的手指,这个动作代表他陷入了紧张。
“衍衍不怕,但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陪衍衍被罚……”
温衍的细腰在顾辞山的掌心中轻轻颤动,当顾辞山往他柔软的小肚子中间移去时,还没揉两下,他按住了顾辞山的手,奶声奶气地求着:“可不可以不要揉衍衍的肚肚?”
顾辞山放在他肚子上的手使了力道,温衍立刻如发.情的野猫般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为什么?”顾辞山问他。
温衍咬着唇害羞地说:“这里是生宝宝的地方,不可以……”
温衍起身坐在顾辞山的身上,近乎惨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樱粉色,尤其关节部位,更为粉嫩。没什么肉的小肚子却意外的柔软,他带着顾辞山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顾辞山的手却兀自往温衍更加隐秘的地方探去,温衍身体一颤,却没有阻止,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搅动着软嫩的穴肉。
“给谁生?说清楚。”顾辞山声音硬了些,有些斥责的意思在里面。
温衍鼻头抖了抖,瘪着嘴,亮晶晶的眸子里水光涟漪,“为什么要凶衍衍……”说完,豆大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胸口上,在瘦弱地胸膛上留下一道水痕。
温衍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抹去挂在鼻尖上的泪珠,俯下身趴在顾辞山的胸口乖巧地说:“衍衍不要宝宝了,你不要凶衍衍了好不好……衍衍会难过的。”
第三十章 午夜余温 更新:2021-01-29 11:00:01 190条吐槽
顾辞山心都被他哭软了,本来只想逗他玩玩,却没成想把怀里的小奶精真以为是在凶他,哭成了泪人。
温衍一边接受着顾辞山对他的侵犯,又一边委屈巴巴地哭着,奶香味包裹住他的全身,引诱着顾辞山舔在他樱粉色的胸口上。
“啧,甜甜的,还有奶味。”顾辞山拨了拨他胸口的小红豆,取笑道:“是不是已经准备好给宝宝产奶了?”
温衍愣了下,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随后放在嘴里舔了舔。温衍的眉头微微皱着,砸了咂嘴,认真的品味着手指上的味道。
舔着舔着,温衍便忘了哭,嘬的有滋有味。
“这么好吃吗?”顾辞山身下用力了些,温衍立马发出了娇娇的呻吟,咬着手指带着泪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给、给你吃吃。”温衍伸出被自己舔湿的手指,轻轻地触着顾辞山的唇,“是奶糖的味道,很好吃的。”
温衍错把自己的信息素当成了奶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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