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很久不能来吗,打个电话真是要了你的命,你看看,酒也没有,青菜也蔫蔫巴巴,你怎么吃嘛。”
把两个想要很久一直没下定决心出血买的包翻来覆去欣赏完再放回衣帽间,米荷笑逐颜开地去厨房利落地开火切菜。
她身上是丝绸白色吊带睡衣,内衣也不穿,非常不设防,头发挽起来,埋怨一个丈夫一样的埋怨着沈宝寅:“你爸爸真的不管你?为什么连电话费都不给你缴。”
沈宝寅倚在厨房门边抱着手臂看着这个娇小漂亮的女人为了自己忙活,好像随着米荷摆弄油盐酱醋茶的动静进入了丈夫的角色,也好像真正回到了家,一个热腾腾背后没有冷箭和阴谋诡计的家。
他的嘴角满足地勾起来,言语上却嘴硬地敷衍:“好了,就叫你别跟Cindy搅和到一起玩,嘴巴都变碎了。”
“Cindy,哦,名字记得这么清楚,你跟她很熟吗?我只带她和你见过一次面而已。”
Cindy嘛,是个奢侈品柜台的销售小姐,嘴巴十足甜蜜,米荷常常被她哄得很高兴,因此请她吃过几次下午茶。有次沈宝寅去接米荷,碰过一次面。Cindy主动开口,他只礼貌性轻轻点了头。
女人生气真是又犀利又没有道理,锅铲一扔,转过头来瞪着沈宝寅。
“她都把手摸到我大腿上来了,我记不住才奇怪吧。”沈宝寅含笑道。
“什么!这个鸡婆!居然撬我墙角!”米荷顿时大怒,冲上来攥拳锤了沈宝寅的胸口两拳头,“你碰她了?”
“火,糊了!糊了!”她的力气很小,沈宝寅不痛不痒,笑得咳出了眼泪,捏捏她愤怒的腮帮子,把挽在手上的西装外套为她披上,遮住上半身显眼的女性部位。
“我拒绝了!我拒绝了,阿莲。我被占便宜都没说什么,你何必着急。她边摸我边暗示我说,‘哪有男人会嫌情人少。’我把她的手打掉了,跟她说,‘情人当然可以有很多个,可是阿莲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在恋爱,并且考虑结婚,你最好自重。’怎么样,我回答得不错吧,像不像中环写字楼里面那些故作正经的精英?”
未婚妻,沈宝寅对外宣称她是他的未婚妻,这比姘头,情人,女朋友,可大不一样,是沈宝寅真正名义上的另一半,代表着她有资格为沈宝寅吃醋,正大光明照顾和管教沈宝寅。
米荷的动作瞬间停下来了,她的心头被火舌舔了一下似的躁动起来,那股火从胸口蹿上来,耳朵似乎也热了。她忍不住想到那两个漂亮精致的手包,难怪一次性送两个过来,他一定也做了很多心理准备……
“阿寅……”米荷盯着沈宝寅,声音有些发颤,有一霎那,她甚至眼泪就要流出来了,沈宝寅这块懵懂而残忍的万年冷石头终于要被她捂热。
“阿莲,我们现在不是情人,你是我的未婚妻。”沈宝寅的表情依旧含着微笑,似乎也因为米荷的高兴而愉悦,但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他的语速很慢,明明是个使坏心眼的模样,“如果再有人想借你向我示好,你就这么说,明白吗?沈宝寅被你收服了,为你收心了。”
不详的预感化作一盆冰水,嘶啦——米荷娇羞的笑容凝结在了脸上。
沈宝寅的花名是她协助愈演愈烈,使得沈振东心绞痛的那篇新闻,沈宝寅一夜御二女的新闻,也是她一手促成。她请来两位陪酒女郎,又放出消息吸引记者,等记者拍完三人进入酒店的照片以后,她佯装气势汹汹来抓奸。
沈宝寅次次和女人约会,次次点到即止,全是因为她中途来截胡。他们配合默契,至今从未失手,沈宝寅的花名和品德多么败坏,她的妒名和手段就多么深厚。
简直一对年轻貌美的贼夫妻。
如今,沈宝寅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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