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就过来找你。”
他勉强克制着呼吸,然而陆雁廷向来就不是个善于忍耐情绪的人,胸膛急剧地起伏了片刻,他扯了下嘴角,倾身靠向棠景意。他吻他的唇角,又辗转着贴上他的唇,鼻尖相抵,喘息依旧浓烈如火般炙热,他盯着棠景意的眼睛,哑声叫他:“棠棠……”
“嗯?”
“陆笙。”陆雁廷念出这个名字,他的脸色想必并不太友善,因为棠景意抬眼看了过来。可陆雁廷忍不住,看陆笙竟敢出现在这里,看他们同撑一把伞走在雨中,看棠景意为他撑伞——
他发誓,如果不是当时那把伞是棠棠手中唯一可以用来避雨的,他绝对会夺过来,狠狠抽在陆笙脸上。
“陆笙,他来找你做什么?”
嘴巴贴在一起说话有些奇怪,棠景意偏过头,无奈道:“我不知道。”他当然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便说,“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让我小心些,怕你父亲又来找麻烦。”
他一边说,陆雁廷一边顺着脸侧往颈间探去,棠景意被弄得有些痒,再次偏头想要避开,便被狗东西捏着下巴扭过了脸,几乎是啃咬一样地吻了上来。
车厢内的气息逐渐变得稀薄,唇舌交缠时连顺畅地呼吸仿佛都变成奢求。然而陆雁廷却好似极其享受这样几近窒息的快.感,直到被棠景意推开,他最后含了含那柔软潮热的舌尖,顺从地往后退开。
可是恶犬的乖巧伪装不了多久,陆雁廷很快便又食髓知味地继续贴近,他扬起一个笑脸,“棠棠……”沙哑的声音如同砂砾摩挲,卷着热风渡进棠景意耳朵里。
“下次我再为难他,你不许生气了。”
陆雁廷闭上眼,喘着气往他颈窝里埋,“他自找的,棠棠,他……”
棠景意按上他的后颈,小狗喉咙里滚出舒服的呼噜声。可是当他警告一样地捏了捏时,小狗就一下塌了腰,委委屈屈地不动了。
“我生气,你就针对得少了?”
陆雁廷闭着眼睛装死。
“他只是来提醒我,不希望我像之前那样——”
陆雁廷知道棠景意要说什么,可他逃避地不想再听,仰头堵上他的唇,再次被提溜着后颈拎开。
棠景意把话说完:“他只是不想我步陆以棠的后尘,明白吗?”
“不会。”陆雁廷飞快地说,“不会的棠棠——”
“我知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棠景意放低了声音安抚,“只是陆笙没有恶意,他以为我被蒙在鼓里才来提醒我的。”
话里话外分明是在袒护,陆雁廷撑着椅背直起身,“所以我还要谢谢他?”
棠景意:“对。”
陆雁廷:“……”
尽管知道棠棠是有意拿话堵他,陆雁廷还是被气得不轻,偏偏又没地方撒气,直憋得脸都要红了,咬牙切齿地道:“你偏心。”
“我偏心,”棠景意捏着陆雁廷的下巴,抬起狗东西的脸,“那我就该让陆笙也坐进来。像你这样——”
狗东西凶狠龇牙:“不可能!”
“所以我没偏心。”棠景意轻描淡写地作出总结陈词,“行了,你还吃不吃饭了?”
“吃饭,”陆雁廷抱着手臂,冷漠地呵了声,“你不是都和陆笙吃饱了?”
“我可以陪你去。”棠景意说,“不想要的话,我就回——”
“想。”陆雁廷再次飞快地接话,敏捷得像是抛接球的小狗,“不许回去,陪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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