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言笙下意识的否认,“我不爱他,他……他杀了陆廷臣,我不可能爱上他。”
况子知道那件事解释不清,他说陆廷臣是自杀的言笙也只会认为他帮沉淮川说话,所以他不解释。
他只是接连抛给她很多让她茫然的问题:“那他现在受伤了,你心里有没有觉得很痛快?有没有觉得他是活该?”
“……”
言笙无言以对。
当然,是没有的。
“你看到他受伤,却并没有觉得幸灾乐祸,是吗?”况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从你这里看出了对他的担忧。”
“我没有!”言笙心慌意乱的否认。
况子不跟她犟,他没有故意说这些话激她,他只是说了真相。
言笙眼里确实有藏匿不住的担忧。
他想,这担忧应该也不是因为别人而滋生的。
“嫂子,我知道你恨他,可能也会连带着恨我,但是你要清楚他的立场,他是军人,军人有军人的职责,陆廷臣的死不是他的一己私欲,就算川哥放过他,警方也不会。”
他将这些娓娓道来,如愿看到言笙脸上多了惆怅。
“他对你用强是他的错,逼你结婚也是他的错,你可以指责他这些,但在缴获毒品缉拿毒贩子这件事上,他半点错都没有。”
别说当初那一枪不是沉淮川开的,就算是他开的又如何?
陆廷臣怎样都逃不了一死。
时间不早了,况子没有多留,说完这些后就起身离开了南岸居。
言笙送走他,然后回到卧室。
她在床边坐下,目光落到沉淮川的脸上,男人好看的眉眼在睡着时多了几分慵懒,不似平日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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