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视线,把脸藏在里面闷声说那好吧。
他一答应,舒明齐瞬间就亢奋了,就连吃饭都在聊这事,盼着盼着总算到了第二天,舒明齐整装待发,带着小荷以最盛的精气神冲向白峰山。
“累了我们就休息。”他不忘叮嘱。
舒荷仰着脸,看向面前这条深不见顶的上山的路,发愁地点头,这得爬几个小时呀……他揉揉眼睛,取下围巾,抱在怀里,闷头往前走。
几乎到了山的一半,舒荷就累得脸颊红红了。
他小口呼气,白白的雾气氤氲了昳丽的眉眼,手还有点冷,怎么揉都揉不热。
“哥……”
舒荷蔫头耷脑,“我累了怎么办呀,爬不上去了。”
“还有一半。”舒明齐抬头看着顶峰,拧眉,幸好还剩了一半,不至于觉得不甘心。
他转头,看见舒荷脸颊红红的,那双杏眼被风吹得湿润,也透着点红,鼻尖都透着可怜。
没多想,舒明齐果断说去旁边休息会儿,然后我们下山。
白峰山中间不少休息点,两人又往上走了几十米,在这一处休息点买了水休息。
舒荷悄悄把手塞衣服里,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摸摸自己柔软的小肚子,暖一暖。
另一只手则握着电话,泛白的指尖戳着原峥的联系方式。嘟的一声,原峥几乎是立刻接了。
“小荷。”
舒荷吸吸鼻子,哎了声。
“哥哥,我有点冷。”
他蔫头耷脑,撑着膝盖坐在长椅上,低头时发丝落在脸颊一侧,小小声的,有点依赖性地撒娇,“手好凉好凉,白峰山上好冷,我还有一半没爬呢。”
原峥闻言,好像都能听到电话那头呼啸的风声。
他嗓音有点轻地说:“你别感冒了,别爬了小荷,等春天了我再带你来一次。”
舒荷弯腰拔着地面的草,鞋尖翘着晃来晃去,“但是我都爬到一半了……”
“一半而已。”原峥说,“爬到上面更冷,回去小荷,你要是发热了怎么办,我现在不在你那照顾不到你。”
“我会担心的。”
舒荷咕哝:“其实爬着爬着还有点热,也没有很冷了。”
“冷热交替更容易发热。”
原峥沉默一会儿:“你要是这样,我就来找你了。”
舒荷把手从肚子上抽开。
“好吧好吧。”
他老实了,抬着雪白小脸摇摇晃晃起身,走到舒明齐身边,舒明齐上下一抛水瓶,“走了走了,下午我带你去游乐场。”
原峥在电话里说:“回去先睡一觉,睡醒了如果有发热的迹象再叫医生。”
舒明齐:“你这人,行了我还能照顾不好小荷吗?”他手一伸,把电话给挂断了。
“跟当你爸似的。”舒明齐摇头,问舒荷,“小荷你不觉得他有点怪吗?”具体说,又说不上来。
舒荷低着脑袋给原峥编辑短信,闻言茫然摇头,说没有呀。
成,合着就他觉得怪。
舒明齐啧一声,把那些有的没的想法都排除,带着小孩回宾馆了。
下午舒荷睡了一觉,醒来果然有点低烧,舒明齐瞪大眼,一边震撼地说原峥怎么预判到的,一边慌忙联系宾馆经理,要到了药。
这么折腾一番,两天就过去了。第三天舒荷好了不少,舒明齐才包圆一切,很谨慎地带着他去游乐场玩了一圈。
一连五天。
地道菜吃了、景看了、设施游玩了,第六天,该离开了,虽然这趟旅程不算圆满,但舒明齐也算是心满意足。
他颇为勤奋地给人收拾完东西,就拎着行李箱带小荷进火车车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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