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程一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小小的不同，他还在说着上次自己失败的蛋饼，表示希望小禾苗能再教他一次。
苏禾歪头看了他一下，“你真的不会吗？”
好听的声音让冯程一僵硬了一下，他想说真的不会，但对上苏禾那双好看的眼睛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打个哈哈混过去。
苏禾收回目光，和裴衍握在一起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和人说话似乎也并不难，苏禾心中默默的想。
看着苏禾走神，裴衍趁冯程一不注意，低声道，“小禾苗真棒。”
这种夸小孩子的语气，却让苏禾原本忐忑的心安定了下来。
因为自己竟然被一个普通人的眼光看得自己戳破自己的谎话，冯程一深深觉得自己还有继续锻炼的必要。
“咳，小禾苗，我只是想要多和你接触，交个朋友。”冯程一觉得自己如果不说出自己的目的，可能和苏禾交朋友整个目标一时半会无法实现。
交朋友三个字进入苏禾的二中，他看了眼冯程一，又看向裴衍，裴衍为不可察的点点头。
“好。”原本的焦躁惶恐，在裴衍的点头下变为笃定，他认真的回答冯程一的话。
反而让冯程一愣住，总觉得自己刚才说的不是交朋友这个轻松的话题，而是什么十分重要的决定。
“我是苏禾。”对于交朋友要怎么做，苏禾并不知道，只是知道双方的姓名是必须的吧？他不太确定，想起裴衍第一次和他介绍自己的话，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裴衍，见到裴衍点头，心底的大石落地，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目光直视冯程一。
冯程一愣了一下，才道，“我是冯程一。”他挠了挠头，“小禾苗不用这么客气，太……太客气了。”
他原本想说太奇怪了，但被裴衍的视线盯着，那句话不知道怎么就转了个弯，变成了太客气。
等到说完这句话，冯程一的目光看向裴衍，这个虚拟人的长相冯程一很熟悉，首都星年轻一辈稍有不知道裴衍的。
之前因为对方只是虚拟数据，冯程一并没有注意过，刚才那道视线，却让他有些怀疑。
认真看去，裴衍的身形并不算凝实，身体是半透明状态，看似与地面接触，实际是半漂浮在空中的。
打量再三，冯程一可以确定这的确是一个虚拟数据人，只是对方的表现，总让他有种这是个真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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