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在你看来,你某局是人类,打败了一只狼,被另一只狼杀掉了,你死后游戏结束,再开一个周目。你中途和......就和甜心吧,因为第一次见面时佩服她的肌肉,夸奖然后由此深交,在第二天和她结为同盟。”
“我不会佩服人家肌肉的啦......”苏沐声音很虚弱,而库鲁比则笑得很开心。
“但在甜心看来不是这么一回事哦。你们一开始见面的时候频率是一致的,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她可没和你讨论过肌肉。她可能是翻看自己武道比赛奖杯的时候,被你撞见了,你们相谈甚欢。然后结为同盟——根据演算,你们普通的遇见,相互信任一起通过游戏的概率很大呢。”
“那就只有【你是人类】【你们在第二天成为同盟】【你们打败了狼】【你死了】这几个事是一样的了。“
“但只要这几点一样就好了。我会抓紧在两人频率一致时让他们得到同一重要事实。”
“这些在各人频率不一样时,还能够看到的对方的行动。我称为缓存。是研究了你们的脑波和开局条件,认为‘这个人可能会做出这种行动’,然后由我做出的景象。彼此对对方的记忆,如果开诚布公来谈,会发现大有不同吧。”
她又用手搭着嘴,长出手一截的袖子晃来晃去,叽叽叽的笑了起来——现实中真的有人是叽叽叽的笑的啊?好阴险!
“但是因为你们需要社交,所以在脑波一致时就会过掉同样的剧情点。——平缓的渡过日常太浪费了!当然是要一起经历大事件。大概是【杀人】【被杀】【结成同盟】【向对方揭露真实】这几项时是同步的。”
“所以你两周目看何梦槐的日记,都大同小异。其实突然从‘飞船上的国家’改到现在‘以ai做中枢的财阀统治恒星系’,她的反抗军身份还大同小异,只是把boss改了一下就很离谱啊!这两个连对微末势力的镇压方针都大有不同——这可不是我的错。”
库鲁比非常警惕的看着他,不给他一点出言嘲讽的机会。
“全是那个肌肉女!死脑筋!自己编的哦。我说真的这年头还丢燃.烧.弹也太落伍了吧。”
“嗯......嗯。”苏沐说,忍不住想笑。不知为何,想到路人男,唉,在他的现实里他应该也还是死了,不过之前应该没经历库鲁比她们那惨无人道的私刑,他一阵轻松。
并且也理解了为什么每次的乘客有所不同,但都局限于那几人,和为什么一直无法离开船。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眼中的现实,虽然有剧情点做约束,但中间路线都要单独演算,局限于船上还好,换地方就麻烦了啊!
“你最麻烦。”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库鲁比吐槽。
“怎么样都不满足。该说不愧是演戏剧的。动不动就会觉得无聊、生活没意义、全都好虚假。厌世成这样你干脆上船前就自/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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