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下意识就觉得是和舒眠有关的事,不免有些紧张地看着陆景洵,与陆景洵十指相扣的手也微微收紧。
察觉到温浅的不安,陆景洵给她递了一个安抚的眼神,沉了声音问陆行:“怎么回事?”
他同皇帝说过,温浅怀孕这段日子希望能多些时间陪她,皇帝也应下了,所以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应该不会急着召他。
“是谢公子那边出事了。”陆行咽了口唾沫,“据说雪灾使很多人流离失所,难民的数量急剧上升,谢公子带去的赈灾物资完全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根本问题,难民以为国家不管他们,所以发生了暴动。”
陆景洵听着眉头越皱越紧,这件事的确很严重,先不说谢瑜在灾区那边有没有安全问题,若是解决不好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叛乱。
“之前不是说灾民已经安抚好了吗?怎么会突然发生暴动?”
“我看了谢公子传回来的书信,据说是因为前两日有人在难民中传播谣言,蛊惑人心,这才有了这次暴乱。”
陆景洵闻言,脸上的表情冷得几乎能结冰。
“你快去吧,这种事情耽搁不得的。”见陆景洵站着不动,温浅倒是比他还急。
温浅虽然会和陆景洵闹脾气闹小性子,有时候表现得也像一朵经不起风雨摧残的娇花,但是在大事面前她还是拎得清的,知道什么时候该正经。
陆景洵闻言,低眉看了温浅一眼,她面上的焦急表现得真真切切。抬手摸了摸温浅的发顶,陆景洵敛去刚刚浑身的冷意,叮嘱温浅:“你乖乖用膳,我进宫同皇上商量一下这件事,晚点回来。”
温浅乖乖的点头:“放心吧,不用担心我。”
陆景洵扬唇笑笑,抓紧时间进房间换了件正式的衣服,这才骑马往皇宫赶去。他赶到的时候,皇帝正在御书房里焦急地踱步,旁边的安福和几个小太监跪了一地,估摸着是刚刚皇帝发了一通不小的怒火。
看到陆景洵那道身穿玄色长袍的熟悉身影,皇帝这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陆景洵走上前刚准备行礼,腿还没来得及弯下去,就被皇帝扶住了:“朕说过了,私下这些虚礼就免了,再说如今事态紧急,更别浪费时间在这些虚礼上了。”
皇帝都如此说了,陆景洵要是再执意行礼就是不识好歹了。他没什么表情地点头应下,问皇帝:“皇上,如今具体是什么情形?”
皇帝长叹了一口气:“具体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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