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几天,陆景洵如他所说的那样,为了能给温浅足够的安全感,没有再过问丁点儿关于胡狄使团的事,另外许是太后施压的原因,皇帝也另找了人陪着胡狄使团,在临安城里四处转了转,连那日殿上忽尔和提的关于联姻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陆景洵这几日都在南安王府里,闭门不出,重新过上了一心陪温浅养胎的悠闲日子。
自从上次陆景洵答应了要重新给温浅做一个适合她的玉如意,温浅每日都要在陆景洵耳边念上几遍,生怕他忘记了一样。
陆景洵经不住温浅磨,恰好这几日的确也没什么事情要处理,真的寻到了一块成色水头都上好的翡翠,虽然和谢瑜送来的那块羊脂白玉比起来还差些,但是也是稀有的宝物的。
这次温浅有了经验,只要陆景洵一示意,她就能准确地将陆景洵需要的东西递过去。因为这次的玉如意是温浅自己佩戴,所以她说什么也不想自己画图样,软磨硬泡地非要陆景洵亲力亲为,说这样才更有意义。
温浅看着陆景洵仔细地将宣纸上的图样拓在翡翠上,忽的想起什么,戳了戳他的手臂,问他:“我听说过几日舒眠和忽尔和他们就要走了?”
被温浅一碰,陆景洵手里拓印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一下,他没有急着回答温浅的问题,而是压低声音警告一般地对着温浅说:“你碰坏了,要是等下不好看可别哭着来找我。”
温浅闻言轻哼一声,对着陆景洵挑挑眉:“我不管,你就是要负责。”
陆景洵本就是同温浅说着玩的,看她这副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当然他也这么做了,毫不掩饰地当着温浅的面笑了起来,而且是那种意味不明的笑。
温浅被陆景洵笑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怕说下去他笑个没完没了,清了清喉咙,继续回到刚刚那个问题上:“问你呢!舒眠他们是不是要走了?”
温浅话里的期待意味太过于明显,陆景洵都不用琢磨就听得明明白白,也不怪温浅这么在意,毕竟舒眠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个隐患,只有这个隐患隔得远远的,无法将手伸到她身边,她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好像是。”陆景洵也是昨晚隐隐听陆行提了一句,他既然说了不过问,就真的没有花一点心思在舒眠那里,只是嘱咐陆行盯着舒眠那行人,不要在临安城掀起什么风浪就行了。
“什么叫好像啊?你能不能说得准确一点。”温浅对陆景洵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有些不满,嘟着嘴把玩身上披着的宫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