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关三皇兄,他又不得不相帮:“是,是弄错了……与三皇兄无关。”
这话不说倒好,一说,那崇宗帝便更是心痛。
崇纣利用云海轩贪赃,做了那么多激起民愤的恶行,到头来什么责任都不敢担,推给下属推给弟弟,毫无皇子做派!
朔羽笑了笑,转而向陛下拱手:“陛下,按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四皇子涉嫌污蔑我西麟官员,当如何处置?”
崇宗帝失望地往殿下看去。
崇淼呼吸急促,跪伏着满脸冷汗。
而另一边,沈常安忍辱负重,未曾有一字辩驳。
此二人皆是为了崇纣,为了那贪赃枉法,在国难当头还想着牟利的崇纣!
崇宗帝气得脊柱弯曲,几个儿子中,除了太子,他最看好的便是老三。
他扶着额,双颊通红,手抖地指着崇纣,心痛万分,好半天都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太子见势,没好气地指责道:“三弟敢做不敢当,出了事便只会推给他人。贡品贪污怪西麟特使,怪四弟莽撞,唯独把自己摘干净。”
太子朝着崇宗帝拱手,言辞铿锵:“父皇,儿臣以为,即便是属下犯错,身为皇子,也应当担起责任,否则日后还有谁人敢效忠我伽兰?三弟借云海轩开设赌坊,为钱财草菅人命,受害百姓达三百人之多,这本就该罚。
瑾书赌坊杀人,崇纣身为皇子身为长辈理应教导,却在未查清案情时便伙同朝廷命官包庇,致此闹得天怒人怨。
那瑾书并非我皇家中人,也未有血缘关系。不过是因着其父生意与崇纣交好,这才称兄道弟,喊他声侄儿。”
太子跪下叩首:“只是给些钱便可与我皇家攀亲,而后借我皇家名声嚣张跋扈滥杀无辜。儿臣以为,瑾书闹出命案已是在敲响警钟。此事要罚,且应当从崇纣开始,以儆效尤!”
言闭,与太子一边的几位重臣纷纷叩首,劝诫陛下以国为重。
三皇子情绪激动,双目赤红很是痛恨:“崇衍!!!你以为你能比我好多少!你杀的人还少吗!!!”
“住口!”
崇宗帝的咆哮声自大殿之上传来。
将近乎疯魔的三皇子崇纣厉声制止。
崇宗帝心痛万分,几句话说得好似抽丝剥茧:“自今日起……崇纣贬为庶民,由提刑司朔羽收监审讯。”
朔羽:“是。”
三皇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崇宗帝,他跪着往前行了几步:“父皇,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是遭小人陷害!”
他瞪着一双眼,眼泪夺眶而出,随即指向跪着的沈常安,语无伦次:“是他,这都是沈常安布的局!沈常安通敌叛国,他是太子的人!”
崇宗帝心力交瘁,被曹公公扶着踉跄站起。
听到崇纣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诬陷弟弟又诬陷兄长。气地拿过曹公公手里拂尘,用力地砸向崇纣。
拂尘把手砸在崇纣额头,顿时鲜血淋漓。
崇纣浑身战栗,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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