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着此刻的报复性欢愉,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让同为男人的沈常安像个妓子般浑身颤栗。
伽兰国国舅的儿子,人称三岁熟读《诗经》,五岁能文歌赋的常安公子不过如此。
强劲有力的手拽起沈常安长发,强迫其昂首:“还不算太糟,知道压着你的人是谁。”
身为草原上的强敌,阿古勒的伽兰语说得很顺畅,乍一听,与本地人没什么差别。
沈常安眼角有泪,过分的刺激让他不受控的脸颊泛红。他咬着牙,齿间隐隐带着点儿血沫。
常年病榻,如今只能如蝼蚁般发出毫无威慑的抵抗。
阿古勒转而握住他脖子,那满是汗渍的喉结,在他的手掌中上下滑动。只要轻轻一拧,这个人就会变得和屋外尸首一样毫无生气。
他垂眸看着身下躯体,那么柔弱不堪一击,即使是草原上还未学会涉猎的崽子都比这人强壮。
常安公子,还真是徒有虚名。不过是一介痨病鬼,伽兰废物罢了。
阿古勒兴致缺缺地坐起来,拿过衣物一件件套上。动作间,腰上挂着的各式狼牙吊坠叮当作响。
拥有最强军队的人,执掌他人生死不过是家常便饭。
他穿戴完,起身推开虚掩的雕花木门,对等在屋外的心腹随意摆了摆手:“去,把他的腿打断。”
心腹拱手,解了腰间未出鞘利器,沉默地走进沈常安屋舍。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男性气息,趴伏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常安公子,恐惧且仇恨地看着他。
沈常安的双手仍被捆缚床头,长发凌乱衣衫褴褛,之后的更是不堪入目。
“杀了我……咳咳……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死无全尸!”
沈常安的声音变得嘶哑,凶狠地叫嚣在敌人看来不过是没了獠牙的猎物,任人宰割。
屋子里传来惨叫,生生被打断腿骨的嘶喊,对于敌人而言不过是动听的乐礼。
沈常安抬起狠厉双眸,敞开的房门外有雪沫子飘进来,门槛外的阶梯花白一片,积雪被敌人的军靴踩得凹陷斑驳。
再往下,便是仆人们的尸体。
血液侵蚀着皑皑白雪,红白交错,就如十年前一样,血流成河。
他颤抖着,无力地被阿古勒心腹用一条宽大皮毛包裹,而后扛至肩上,如同个废物般被扔到阿古勒的战马上。
伽兰二十三年,以四兽为图腾的附属草原终于与分散的三十个部落联手,向主国宣战。
不满伽兰朝廷欺压,三十部落联合对外,以阿古勒的最强军队为首,率先攻打伽兰边境挑衅。
阿古勒一身兽皮铠甲,拽过缰绳翻身上马,黑色披风在风雪中来回摇曳。
他望向趴伏在马背上的沈常安,眼神中带着丝玩味。不怒自威的杀气,让等在院里院外的众将士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心腹跟随上马,勒着缰绳与其禀告:“伽兰援军不多时就会到达城门,阿古勒是要杀过去,还是撤军?”
阿古勒的紫瞳与这寒冬一样没什么温度,他拿了副形似恶鬼的面具戴上,遮住清冷面孔。
“伽兰援军来得还真慢”他鄙夷的询问马上趴伏之人,“常安公子,你说那领兵的将士里会不会有你的国舅父亲?”
沈常安被折磨得浑身软骨,虽用厚实的皮毛包裹,可此番折腾还是让他发起了高热。
目光所及头晕目眩,断了骨头的右腿无力地垂挂着。
他轻笑一阵,疼痛让他逐渐失去知觉。他喘了口气,有气无力地刺激着问话的畜生:“你怕了?”
阿古勒大笑,与众将士下令:“撤军!”
血染边境,伽兰国的第一道防线被摧毁,狼烟四起,大雪纷飞。
阿古勒带领的军队无疑是强大的,可毕竟还没到真正该交战的时候。他的任务是来边境挑衅,给伽兰皇帝一个警示。
军队骑着战马退至边境外,伽兰援军姗姗来迟,两军隔岸观火,中间是用尸体和血液相隔的荒地战场。
火焰烧起的浓烟刺痛了援军双目,无数尸骸堆积在冰冷的铠甲和断器之间。
为首的将军是伽兰国勇士,作为对手,阿古勒给予了草原上的最高礼仪。
将军的铠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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