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网吧看见过他吗?”
“季启民什么时候销假回来啊?他要是回来就可以直接问方臻了。”
方臻不知道季启民是谁,也懒得知道。
他在断断续续的做梦。
梦中的内容越来越过分,之前还是只是“方臻”抱着许风酿蹭,后面直接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勾引,“方臻”也越来越主动,脸皮越来越厚。
在一个放学的黄昏,“方臻”引着许风酿的手,摸上自己的脸。
随后,咬住了许风酿的指尖。
他又用那种含情脉脉、渴切的眼神盯着许风酿,舌尖若隐若现,眼中好像噙着泪,脸颊涨红,羞愧但义无反顾。
许风酿居然没把手抽走。
他甚至顺着“方臻”的力道,搭在了他的脖子上,手掌缓缓收紧,好像下一秒就要掐死“方臻”。
“方臻”的脸色涨红,到后面隐隐发青,但依旧顺从地任由许风酿收紧力道。
许风酿松开了手。
他险些把“方臻”掐窒息,脸上的表情却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冷冰冰的,方臻都怀疑他是不是被“方臻”给缠烦了,真的起了杀心。
下一秒,“方臻”又一次扑进许风酿的怀里,紧紧抱着他,他半个人都要坐到许风酿的腿上了,像只和主人撒娇的猫。
但又小心翼翼的,没真的让两人的距离太亲密,防止许风酿把他推下去后,他摔的太难堪。
“方臻”问:“许风酿,我能亲亲你吗?”
方臻直接给吓醒了。
他刚抬头,就撞上了班主任的死亡凝视。
方臻:“……”
一波更比一波强。
班主任在班内环顾一圈,成功把学生们搞得噤若寒蝉后,转身离开,临走前还扔下一句:“方臻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
办公室里,班主任把手机递给方臻,“今天一大早,就有警察打电话过来,你自己打回去沟通吧。”
方臻接过来,通过最新来电找到了号码。
他当着班主任的面,和电话里的人沟通了几句。
结果很遗憾,警察调了监控,又分析了花盆掉下来的角度,最终得出来结论——花盆不属于那栋楼上的任何一户,而是从天台上掉下来的。
方臻问:“那就是有人故意从阳台上推下去的?”
“天台的监控也没看见任何人,”警察道,“所以,花盆要么是时间久了质量变差,从台子上歪下去的,要么是被……风吹的。”
警察自己都觉得离谱。
方臻也觉得离谱:“风吹的???”
警察道:“我给你把监控内容截过去,你自己看吧,总而言之,并没有人高空抛物,我们这边只能结案了。”
微信上截取了花盆掉落的瞬间,方臻看了半天,发现确实是那花盆自己掉下去的。
就彷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把它……推下去的一样。
方臻后背发凉。
这时,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
班主任乐了,调侃道:“你业务够忙的啊。”
这次是通知方臻去验伤的,方臻把电话递给班主任,让警察和班主任沟通了几句,班主任的面色逐渐凝重,同意了,给方臻批假。
等方臻要走出办公室时,班主任忽然叫了他一声。
“方臻,我能感觉到,你这几天变得不一样了,好几次我路过我们班,都看见你在好好学习,校外的事情你从来没跟我求助过,我这个班主任当得很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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