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哆嗦了一下,下意识躲开了他。
也许是因为做了亏心事,你总担心奥利弗会一口咬死你。
事实上,你也没想到奥利弗会这么好骗。自从你说你可以治愈他身体里的腐烂之后,奥利弗对你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虽然在学校里他仍旧假装和你不熟,也不允许你主动去找他,可是一旦你们待在一起,奥利弗就变得极其缠人,恨不得时时刻刻粘在你身上。
不敢想象,要是奥利弗知道你根本没办法治好他,之所以接触他也只是为了割下并收集那颗痣,甚至连所谓的看到“腐烂”都是骗他的,他会不会气到杀了你呢?
你抬手往脸上扇了扇风,走到桌边用遥控器打开空调,冷气扑面而来,你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先稳住他再说,等他发现的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回国了,到时奥利弗想报仇也来不及了。
“薇琪?你在想什么。”
奥利弗走到你身边,他穿着单薄的衣衫,冷风卷起白色衬衫的衣摆,露出茂密森林的一角,沉睡期间的猛兽缓缓抬头,你的脸瞬间红透。
“等一下奥利弗,我……”
你在心里尖叫,可奥利弗还是一步步贴近了你,你看到衬衫缝隙里露出来的白色纱布,突然停下了后退的动作。
你从来不与“实验对象”发生亲密关系,但奥利弗是个意外。
有一次社团聚会,你和奥利弗都喝醉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和奥利弗浑身赤裸地在你公寓的床上醒来。
……那种事,一旦开始,便像是开闸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更何况你本来也对奥利弗有点意思,奥利弗不抗拒的话,你很乐意与他发展一段露水情缘。
但是这种畸形的关系,总归是要……唔。
奥利弗按住你的肩膀,将你压在了桌子上,他熟练地从抽屉里取出避孕套给自己戴上,你推了推了他的胸膛,奥利弗抬起头。
“怎么了?”奥利弗的声音有些低哑,蓝灰色的眼眸沉沉地看着你,一只手戴套,另一只手驾轻就熟地解开你胸前的纽扣。
“桌子太硬了,去床上。”
奥利弗沉默了片刻,然后将你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前戏的时候,奥利弗不会吻你的嘴唇,因为他总会想到那天在图书馆里女孩儿们对你的评价,所以他通常会用手指轻轻地抚摸你,然后在敏感的部位例如乳房和阴蒂处停留挑逗,不过后来他发现,这些都不如用那根长了痣的手指捅你的小穴来得快。
黑色的痣陷进湿润的肉里,然后奥利弗反复回忆起那天你在阅览室里舔他时的画面,女巫说她的体液可以治愈伤口。
是真的吗。
“啊……奥利弗,轻一点……”
奥利弗突然用力地往深处插去,他的手指很长,目测接近十厘米,捅进去的时候存在感很强,尤其是穴口最敏感的位置,总是被那颗微微凸起的痣摩擦着。
你的声音渐渐娇媚起来,双腿扣紧,将奥利弗的手掌夹在腿心主动蹭了起来。
奥利弗看到淡粉色的穴肉翻出来,黏在他的手指上,像舌头在舔舐他的痣,舔舐他腐烂的身躯。
他现在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你了。
奥利弗突然抓住你的大腿根,用力将你推倒在床上,你的双腿大敞着,被他扩张后的穴口正缓缓向外淌着清液。
女巫的体液可以治愈一切腐烂的恶魔,奥利弗的伤口在身体深处,所以他理所应当地,应该喝下那些“解药”才对。
你还在晕乎乎的回味着什么,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湿软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你的私处,滑溜溜的蛇一样钻进你的阴唇里。
你撑着胳膊半坐起来,看到一颗毛茸茸的银灰色脑袋正埋在你的两腿之间。
噢,上帝,佛祖,耶稣和观世音菩萨,奥利弗居然在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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