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德里希离开巴黎的第四天,戈林也离开了这里;
那些因他们而起的、声势浩大的舞会、社交派对,随着那个热闹喧嚣的夏天一起落幕。与此同时,德国人联合维希政府一起对法国的地下抵抗组织和犹太人进行了更残酷的清剿和压迫,使得巴黎也人人自危、愈发冷清肃杀。
德军在北非和苏联等地战火纷飞,巴黎成为了众多前线受伤士兵的养伤之地,以至于每次出门去常去的餐厅时,艾斯黛拉总能见到一波陌生面孔。
海德里希的离开让兰达轻松不少,因为他讨厌被时刻监督的感觉、更讨厌别人指挥他去做事。
在海德里希离开之后,一通来自柏林的电话赋予了兰达更大的权利,这使得兰达的权利以巴黎为中心辐射向了整个法国。
对此兰达自然是春风得意,但他对外十分矜持的保持了端庄严肃的态度,只在私下以“庆祝”为名,在艾斯黛拉身上进行歇斯底里的性爱狂欢。
艾斯黛拉不知道在这场权利争夺战里赫尔曼·戈林出了多少力气,但就兰达事后让人打包了好几副马奈、高更的油画送往柏林的举动而言,她觉得这件事95%是由戈林一手促成的。
经此一事,艾斯黛拉觉得自己对兰达愈发陌生;她知道他讨厌戈林、她知道他将戈林视作“愚蠢”、“狂妄”的“肥猪”,但是他却总是笑脸相迎的讨好这个令他厌恶的,总是表现得他像是真心尊敬他、对待他一般;
她猜不透兰达的心思,也不知道他在这副时而彬彬有礼、时而嗜血野蛮的皮囊下到底掩藏着怎样的真面目。
如果这些都尚且只是心理上的煎熬,但么肉体上的痛苦却更加让她难以承受。
自从在衣帽间里的那次疯狂交媾后,兰达用来折腾她的手段层出不穷。
那天他送给她的“礼物”、那只黑色的皮箱就放在了床头。它成了艾斯黛拉挥之不去的梦魇,以至于看到兰达打开它就会脸色发白……
箱子里的种种金银器并非珠宝或饰物,而是一件件用来折磨她的“刑具”!
在过去的半个月时间里,兰达每晚都会将那些弯曲的、粗壮的银器塞进她的身体里,一次次的进行扩张磨合,甚至在性爱结束之后,他也将它们塞在她身体里,让她怀揣着满肚子浓精、像个被强奸至怀孕的小妇人一样蜷缩在床上无助的哭泣……
还有那些缀着长长的毛茸茸尾巴的塞子,兰达不顾她的挣扎和哭求、将它们塞进了她的后穴,并强迫她穿上那些极其暴露的内衣、跪趴着迎接他的肏弄;
其中最过分的一次,是他要求她塞着一条毛茸茸的黑色人造猫咪尾巴、穿着一套什么都遮不住的黑色蕾丝内衣、跪在地上被他肏;
后穴鼓胀难受,前穴也被肏干得红肿辣痛;兰达一边疯狂操干,一边拍着她的屁股、拽她的尾巴骂她小骚猫。对此艾斯黛拉痛苦不堪,只能一边挨肏、一边在房间里爬行、试图摆脱这漫长的折磨;
可即使是她哭干了眼泪、爬到四肢酸软的瘫倒在地毯上,兰达也始终都没有放过她。他将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甚至射在了她的头发上、乳房上,将她弄得脏兮兮得不成样子。
这种没日没夜的疯狂性爱将艾斯黛拉折磨得昏昏沉沉的,与此同时她还得承受兰达带来的心理压力……
德国人每次做爱时总是粗暴野蛮无比、不停的用语言羞辱她,可当性爱结束之后,他往往又会恢复往日里的温柔深情,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他在这种粗暴与温柔之间反复无常,艾斯黛拉对其充满了畏惧,她患得患失,甚至连每天晚上与他同床共枕都感到惴惴不安。
这种不安与恐惧在深深的折磨她,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安静,开始对什么事物都提不起兴趣,每天不是睡觉就是画画,再要么就是一个人发呆。
身为好友的弗朗西丝卡对于艾斯黛拉的这种状态十分担忧,因此时常邀请她一起出去散步、吃饭、参加社交活动;在这座让艾斯黛拉感到心惊胆战的城市里,弗朗西丝卡已经成为她为数不多的完全信任之人。
弗朗西丝卡讨厌无聊枯燥的生活,因此当巴黎变得冷清安静时,她立刻计划举办一场慈善拍卖舞会找点乐子。
当舞会邀请函送至艾斯黛拉手里时,已经是下午叁点,兰达照常出公差;
艾斯黛拉靠在床头打开手里象牙白的邀请函,里面立刻开出一朵立体折纸的“玫瑰花”;
望着邀请卡上手写的“亲爱的艾拉”、以及“弗朗西丝卡·蒙蒂诺”的落款,她那张略显苍白颓靡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笑容。
——如果是其他人的邀请、她或许会拒绝。但是如果是弗朗西丝卡的邀请,那么她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想到这里,艾斯黛拉便扶着酸胀无比的腰起了床,艰难的挪着步子去往洗手间洗漱;
洗手间里,玛丽为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并在里面添加了许多用迷迭香、玫瑰以及薄荷做成的精油帮她缓解疲劳。
当酸痛的身体泡进浴缸里时,艾斯黛拉紧绷的神经立刻便舒缓了下来,甚至忍不住闭上眼睛、发出了舒适的喟叹声。
玛丽跪坐在浴缸旁边,用沾满浴剂的海绵为她擦洗身体,当海绵轻轻擦过艾斯黛拉那布满牙印的肩颈、满是淤青指痕吻痕的手臂时,玛丽的眉头深深的皱在了一起,因为这个女孩儿的遭遇着实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这些可怕的痕迹遍布了她的全身、使她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寸完好之地,宛如被野兽蹂躏过一般。
同为女性的玛丽为此感到悲伤和心疼,她动作很轻很轻的为艾斯黛拉清洗皮肤,并轻声提议说:“要不您今天还是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觉得比起舞会、您更需要好好休息。”
“可是这是弗朗西丝卡的邀请……我不想拒绝她。”
女孩儿扭头看向玛丽,那双曾经如猫咪般狡黠灵动的大眼睛里如今泛着疲惫的枯白色;
这段日子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略微凹陷下去的两颊衬得那双眼睛大得近乎空洞。
玛丽回想起她刚到巴黎时的模样,心中充满了不忍……
听着每天夜晚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哭声和求救声,玛丽她的心中无比愧疚;她想自己或许成了兰达的帮凶,无形的帮助了他去欺负这个可怜的女孩儿……
想到这里,玛丽忍不住难过的轻声问:“请告我、我能为你做点儿什么……”
闻此,艾斯黛拉不由得楞了一下;
在反应过来后,她的眼睛红了起来,头也慢慢垂了下来……
眼泪落进水里、发出清脆的滴答声。浴室里弥漫着压抑而悲伤的气氛,好半天之后,艾斯黛拉才重新抬起头、用那双通红的眼睛望着身旁的玛丽,并对她扯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安慰性笑容:
“我会感谢您为我做的任何事情……谢谢你,玛丽。”
年长的德国女佣回以她一个辛酸的微笑,只能默默在心中向上帝祈求他能够保佑这个女孩儿……
洗完澡之后,艾斯黛拉在玛丽的帮助下换上了一身如月光般的银白色丝绸长裙,丝绸的莹柔光泽让她略显干枯暗淡的神色重新变得光彩动人;
希腊式的简约修身设计,让她看起来飘逸、高雅,而背后那一道落至腰间的大露背设计则是增添了些许不可明说的性感风情,令人无限遐想。
梳好发型后,玛丽帮她用化妆品遮盖着她背上、肩膀上的那些吻痕指印;
就在两个人为此忙碌不停时,兰达回来了——
“晚上好~艾拉~”
他踩着那双沉甸甸的军靴、一步步的来到她身后,在她赤裸的肩头落下一吻。
当他抬起头来、穿衣镜里清晰的映出他的脸时,艾斯黛拉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兰达将她的反应看在眼底,于是就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轻轻握住她的双肩,状若关心的问:“怎么了?是因为冷吗?”
“……也许是吧。”
艾斯黛拉挪开眼睛,拒绝与镜子里的男人对视,她转头让玛丽去帮她拿件大衣外套,而兰达则是开口吩咐说:“去拿那件灰色的鸵鸟羽毛披风;它和这条裙子更相配。”
“……是。”
玛丽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神色颓唐的女孩儿,然后便转身去衣帽间里拿披风。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兰达的手自艾斯黛拉的肩膀缓缓滑至她的腰间,然后轻微一用力,就将她扣进了自己怀里;
后背撞在德国人的胸膛上,艾斯黛拉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了一下,可她还来不及反抗、就被身后的男人隔着衣物一把握住了胸前的乳房;
艾斯黛拉的呼吸一紧,被蹂躏得乖顺的身体立刻软倒在了他怀中、以祈求其温柔的对待……
“平时我想带你出去走走都不肯、怎么今天晚上就这么想去参加舞会?嗯?……”
他一边揉捏她的乳房,一边亲吻舔舐她赤裸的肩颈。
艾斯黛拉倒在他怀里、无助的任由他上下其手;那双哭红的眼睛里又蒙上了泪光,她强忍着哭腔、小声祈求说:“不要……不要在这里留痕迹……待会儿还要去参加舞会……”
“可我就是想让你带着这些痕迹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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